距离祖庙祭祀,还有五天。
自从知道自己的处境后,我就有了很大的危机感,老是失眠睡不着,生怕自己会死。
感觉村民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下午村长又来了一趟,去后院陪老妈嘀咕了很久。
老妈虽然伤心,却没忘了正事,送走村长,直接给大门上了一把锁,让我不要随便离开村子。
我知道,他们准备下手了。
嫂子虽然被关在房间,可她什么都知道。
等我送饭的时候,她已经有点着急了,
“你怎么还不给老婆子下药?”
我说,“老妈一直在照顾我哥,整天茶饭不思,我找不到机会。”
“是找不到机会,还是狠不下心?”
她把眼睛眯成一把刀,“没用的东西,他们个个都想害你,你下不去手,就等着当祭品吧。”
说着她拉开窗户,让我自己看。
出村那条路上,站着好多村民,看似在漫无目的闲聊,眼珠却时不时地瞥向我家,
“他们堵住了出村的路,就算你想跑也跑不掉,听我的,你才能活。”
“让我再想想。”
我没有照说的那样,去给老妈饭菜下药。
就算下了药,也跑不出铜锣村。
还剩最后一个办法,就是酒戒和尚给我的佛珠。
深夜,趁着村里人睡着,我翻墙来到了村里的水井附近。
用力挪开井口那块大石头,我咬咬牙,把佛珠整个丢进去。
酒戒和尚说,村民是受了邪气的影响,才变得没有人性,只要压住这股邪气,他们就会变好。
我不知道这个办法有没有效果,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望着下沉的佛珠,我心跳得砰砰响,扭头往家跑。
快到家门口时,一束手电光忽然打在身上。
村长带着几个村民,皮笑肉不笑地走来,“罗辉,大半夜不好好在家谁家,到处乱跑什么?”
“家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