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佑巨大的身影如黑影般笼罩海棠,她恐慌地挣开他,她的衣袖却却被反手扯住。
「嘶——」
白色的薄绸衫被蛮力撕开,破碎的绸缎滑下玉肩,露出玲珑锁骨,海棠慌乱地以手挡身往外爬。
「翠柳、翠柳救我!」秦剑佑把榻上的小几扫落地上,香炉、佛经、文房等一应落至地上,噼里啪啦的巨响惊动站在房外的仆人。
「公主?」翠柳应声而至,马上赶到厢房外,听到海棠的惊呼忧心不已。
「给爷滚,通通给爷滚!」秦剑佑一手捞回海棠,沉重的身躯压在柔弱女子的背上,一手制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撩起米白纱裙,直接扯开洁白的亵裤,粗糙的长指翻开粉色花唇,摸上圆翘的小花豆揪起用力揉搓,熟悉的酥麻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呀??」海棠费力扭动腰肢避开他强硬的触碰,但被铁臂钳制,她弱小的力气无法挣脱男人强蛮的桎梏,敏感娇躯被迫承受烈酒般浓烈的挑逗。
「为什么不可以,你的骚穴摸一摸就出水。」秦剑佑以最粗鄙的语言羞辱她,但最让海棠无地自如的是她真的如他所言,经过秦剑佑长期与她欢爱,她的身子已被调教得异常敏感,花穴很快便渴求地沁出热流润滑着甬道,涓涓流出收缩的穴口,秦剑佑顺着滑液插进两根手指,沾上如丝瓜络的透明花液,刻意放到她眼前,「你看。」
「秦剑佑!你不要欺人太??嗯??呀??」海棠心有不甘地抗议,秦剑佑猛地往窄小的花穴插进三根粗硬手指,仍未完全扩展的花穴口有些吃不消,海棠难受地呻吟,粗硬的指骨在柔嫩的花茎里弯曲转动,指甲刮弄娇滑脆弱如花骨朵的花肉,难受的痛楚马上化成难耐的搔痒,在小腹中逐渐蔓延,海棠的玉臀忍不住在空中画着圈。
秦剑佑已经熟门熟路摸到她最敏感的那处媚肉,指腹使劲按压,让人迷乱沉溺的快慰从花穴深处传遍下身,又酸又麻的欢愉使她不由自主地溢出甜腻柔媚的娇吟,「不要了??不??呀??嗯??」
「这么久还是学不乖,为夫说过不可以说『不要』。」在她快要高潮时拔出手指,秦剑佑拍了拍她翘起的小俏臀,对准湿滑的穴口,狠狠插入早已硬挺充血的肉棒,巨剑猛烈的攻城撑开收缩不止的穴口,瞬间把她推上高峰。
「呀??呀呀呀——」
硕大炙热的巨大肉棒大大捅开仍然窄小的花穴口,调教得极为淫荡的身子在熟悉的肉棒甫进入后立刻分泌出丰沛花液去润滑迎合肉棒的抽送,大掌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没有任何技巧地重重抽插律动。
「承认吧,你是我的,你的身子最诚实。」紧窒湿滑的小穴牢牢勒住他的肉棒,像软嫩小舌吮吻他的下身一样,畅快的酥麻感驱使他越动越快。
「不??嗯??」海棠极力咬紧牙关,不让半分呻吟溢出朱唇,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被肉棒磨擦得酸软麻热,像水一样快要化掉。
秦剑佑没有理会少女内心的煎熬,肉棒持续大开大合地抽插花穴,原本粉嫩的花唇被磨擦成艳红妖媚的颜色,肉体的拍击不断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啪」声,异常粗长的巨棒每次进入都能顶到脆弱羞涩的花心,而且还有小半截露在花穴外,似是叫嚣着准备要全面进攻。未待他整根没入,海棠又再一次高潮,神魂俱散的快感灌满全身,娇躯剧烈颤抖起来,淫水多得像河堤崩塌,花穴顿成水泱泽国,肉体交合处的毛发被打湿,过多的淫液「噗滋噗滋」随男人的动作从花穴流下,滴水舖在塌上的竹席。
她和他的欢爱从头到尾都只有性器的接触,不像以前那般经过细心调情,她的身体明明被同样的人侵占填满,却没有丝毫的满足,她的神智就像从身体剥离一样,感到无尽的空虚,而她的身体像卷入堕落的深渊,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布。
海棠无意识地摇头抗拒,泪水从迷蒙湿润的双眼滑下,她快要撑不住了,花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全身血脉沸腾,欢愉似流进血液里,流窜游走到她周身,使她浑身酥软,双臂无力撑起身体,终于瘫软趴卧榻上,从亵衣里漏出来的胸脯压在竹席上,娇滑如豆腐的粉香软乳因男人的动作而与竹席的纤维前后磨擦,硬挺的圆珠在席上滚动,被磨得刺痛,但疼痛中暗带酥麻,催化体内本来高涨的情欲,海棠惊骇地发现不过是简单的磨弄已经带给她淋流酣畅的强烈快感,她竟然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
秦剑佑依旧钳住她如粉桃般圆润的玉臀,迫使它高高撅起,他直起身,跪在榻上,像凿钉子一样,肉棒狠狠地撞进花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甚至连花肉在翻搅间都被带出花穴,浸淫在快感的浪潮下的海棠不能自已地跟着男人的节奏疯狂浪叫。
「呀、呀、呀、嗯??停下来??不行了??不要了??呀呀呀呀呀——」
还不够,你还要的。秦剑佑要她彻底陷落在情欲中,大掌摸索到肿胀的花珠,姆指用力一按——
「呀——」这次的高潮来得比之前经历的都要可怕,海棠感受到花穴剧烈抽搐起来,全身的血液往上冲,痉挛的花肉绞紧肉棒,秦剑佑凭借湿润的花液蛮横地推开企图夹紧他的媚肉,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火热的阳精灌满海棠的花宫,小穴反射性猛烈蠕动,像要把所有浊液吞进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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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省!我真的在反省!我真的不想卡肉的!!!请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