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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面怒容的去和公主理论,公主理都不理她。
气急了她就口出狂言:“萧德容,你这样待我还有没有王法了?小心我让我儿休了你!”
这下可是触了公主逆鳞,公主当即沉了眼,皇家威严不容侵犯。
听说公主当时放下燕窝,懒懒的掀起眼皮,“可惜了,本宫就是王法。来人,给本宫掌嘴,没有本宫吩咐不准停。”
公主命人堵了她的嘴,开始思虑和离,在公主府里潇洒不比在这里守活寡让人嚼舌根来的强。
当下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进了宫门。
宁律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躺在门口奄奄一息的老娘。
他眼眶发烫,安顿好他娘后去找公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对赤裸裸的身子,顿时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目眦欲裂,当下拔起剑就刺了过去。
门外突然射进一颗石子打歪了他持剑的胳膊,手掌发麻,剑也掉了下去,被女卫押下去等在门外。
笑话,当然是得等公主办完了事再说,不然公主发怒,倒霉的不还是她们这些下人。
公主容光焕发,吃着剥去皮去掉籽的葡萄满身惬意。
宁律咬牙切齿:“萧德容,你这个毒妇。”
公主眼神一凛,随即就有人抽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一双柔荑轻轻触摸那张泛着掌印的脸,语气惆怅:“七郎啊七郎,本宫待你真心实意,你却越发登鼻子上脸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谁给你的勇气?嗯?”
一但撕开往日温情的口子,没了情意,公主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指甲用力陷进他的脸里,上扬的尾音也带了几分寒意。
泛着阴狠的眼里却又透出几缕柔光:“不过念在那日你在朝堂上对本宫确是真心实意的份上,今日放过你,他日再对本宫不敬本宫要了你的命。”
眼神扫过站在墙角的丫鬟,丫鬟端来一碗药。
“只是本宫的孩子到底是因你流掉了,这笔账本宫得为那孩子亲自讨回来。就送你一碗绝嗣药吧。”
对公主来说,谁的种不重要,自己肚子里的那就是自己的孩子。既然撕破了脸,新仇旧恨一起算。
看着乌黑麻漆的药碗,宁律终于害怕了,他焦急的对公主喊:“容儿,容儿,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的。”
公主斜他一眼,笑了。
“宁侍郎,本宫已请旨和离,你一而再再而三触本宫逆鳞,竟还妄想和本宫孕育子嗣,你也配?”
和公主和离后的宁律在官场上开始步步维艰,首先弹劾他的就是当日死了独子的镇西将军。
相处融洽的官员们也都开始对他爱搭不理,一个没有家族支持又没有后台的官员能走多远?不值得费心思。
更何况这人最近多种小手段层出不穷,各种作死,没了公主谁还配合他,只会对他行径越发不齿。
往日风评极佳,人缘良好的状元郎一时之间成了大家口诛笔伐的对象。
再加上皇上因公主和离一事明显对他不喜,更是成了朝堂上的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