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着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话说到一半便住了口。
孟安然见状适时开口:「从闻哥哥你快去吧,轻梨姐姐比较重要。」
话虽这样说。
但当宁从闻转身看过去时,她刚好落下一颗豆大的泪珠。
随后像是不想被发现般,倔强地偏过头去。
宁从闻果然心疼了。
他强硬着把我拽回了病房,甩在床上。
随后走过去把孟安然抱在怀里,一下下吻掉她脸颊的泪。
「胡说,在我心中你最重要。」
本还在躲着不让他亲的女孩,在听到这句话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两人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直到洛宁宁摔了杯子,两人才如梦初醒。
难分难舍地分开后,孟安然好似才记起还有我的存在。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我:「抱歉啊轻梨姐,从闻哥哥只是想哄哄我,你千万别误会。」
宁从闻擦掉她唇边的唾液:「还闹不闹了?」
他嗓音清冷好听,但传进我耳中,却令我一阵耳鸣。
我想拉上遮光帘,洛宁宁死拽着帘子不让我拉。
「轻梨,你。。。。。。」她语调高扬,我知道她怒其不争。
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这次过敏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但好在命运还是眷顾我的。
这场无妄之灾让我看清了宁从闻,也让我下定了离开他的决心。
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黑色夜空。
直至第一缕晨光穿破云层,我才闭了闭有些酸痛的眼睛。
昨晚洛宁宁说她怕被气到心梗,不顾我的阻拦毅然连夜离开了医院。
此时隔壁床的两人正在相拥而眠。
我蹑手蹑脚下床去办出院手续。
走出住院大楼后,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我心头的郁结才散了。
我翻出一周前老师给我发的,京都体育总局民族舞首席邀请函的邮件。
按照上面的电话播了过去。
「王老师,我决定加入京都民族舞团了。」
我和宁从闻自幼相识。
我妈妈和他妈妈是闺蜜,我们也时常凑在一起玩。
幼时,宁家父母总拿着开玩笑的语气喊我:「未来儿媳妇。」
我爸妈也笑着应和:「那长大后就让闻闻娶小梨吧。」
宁从闻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我不知道。
但我听进,也走心了。
只是我小学一年级那年,因为父母工作原因,我们搬到了云城生活。
我和宁从闻就断了联系。
后来,我爸妈在一场事故中丧生。
我成了没有家的野孩子,宁家父母知道后把我接到了家里。
我这才和宁从闻又有了联系。
不知他是出于可怜还是责任,大学毕业后便主动提起会娶我。
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
刚在一起时,我总是自卑,认为帅气有能力的他该找个更好的姑娘。
可他总是安慰我别胡思乱想,他的新娘只会是我。
我自幼便学民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