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太毒,还是屋中凉快一些!
何文看了众人一眼,摇摇头,也回屋了!
都是禽兽,他也懒得多接触。
随着众人的离开,整个大院中,就剩下易中海,还有阎埠贵。
阎埠贵心中有些好奇,上午他钓鱼去了,没在家,对于何文的事情,他也就刚才听个一耳朵。
一知半解的,让他的心中满是好奇。
只不过刚才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就算是好奇,也只能忍着,可现在,人都走了,真是弄明白的好时候。
想到这,阎埠贵笑嘻嘻的走到易中海跟前。
“老易,这何文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柱子突然冒出来一个弟弟啊?”
易中海听到阎埠贵的话,叹了口气,正好他心中也有些憋屈,不吐不快。
“哎!说来话长了,走,去我家,我
好好的和你说说。”
“好!走走…”
阎埠贵一听,立刻眼前一亮,跟着易中海就进了屋。
此时,已经是八十年代,一大妈因病早就病故了,所以,易中海只能自己给阎埠贵到了一杯白开水,这才一脸愁容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阎埠贵一边听,也慢慢的明白了。
“老易,那照你这么说,这个何文还真的是何大青的儿子了?”
“八九不离十!”
易中海沉声道。
“而且,对方来,目的明确,就是为了房子来的,你应该知道,咱们是外来户,房子也是国家分配的,根本就没有地契。”
“可何大青却是老四九城人,人家的房子可是祖宅,那是有地契的。”
“可因为前几年的事情,国家开始给每个住户办理房契了,何家的老房子因为何大青还在世,而且还有地契,所以柱子就没有把房契办下来。”
“而何大青远在保城,也没回来办房契,可你知道么,今天,那个何文却把房契拿出来了。”
“而且我看了,是真的,上面还刻着公章的。”
“还有这事?”
阎埠贵也满心的惊讶。
“可这不对啊!何大青原在保城,这个房契他是怎么办的?”
呵呵…
易中海冷笑一声。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对方是有备而来了,你知道么,这房契办理的日期,可就是今天。”
什么?
阎埠贵愣了一下后,随机就明白了了!
“你是说,那个何文下午是去
办房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