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纯送命题啊。
安瑞回忆着蓝星上大学的时候,四年谈了五段恋爱的室友向他们传授的恋爱技巧。
“还可以吧,诺拉是个特别好的虫。”
夏佐有点绝望。
难道是他想错了?
这好虫卡发的也太快了吧。
但是为了好友的幸福,夏佐还是打算再挣扎一下。
“阁下,您也别太怪诺拉,毕竟出身在那样的家庭,诺拉他可能确实不太会和其他虫打交道,尤其是雄虫。”
安瑞精神一振。
他还记得诺拉的档案上亲属的资料不过寥寥几笔,童年的经历更是几乎为零,履历是从他考入帝国大学开始的。
不过当时因为不太熟,所以安瑞也没敢细问。
安瑞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之前的疑惑:“我记得,诺拉的档案上,亲属只有他的雌兄?”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只知道诺拉在很小的时候,他的雌父就去世了,不久之后他和他的雌兄被雄父赶了出来,两兄弟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挺苦的。”
夏佐一边说一边叹了口气:“再后来,他雌兄终于考上军校,进了军部,分配了雄主,原指望日子能好过起来,结果他雌兄的雄主对他雌兄不好,对诺拉更是不闻不问,乃至拳打脚踢。”
安瑞的眉头紧紧拧在一块:“按照法律,诺拉的雌兄要把工资全部上交给雄虫,那诺拉岂不是完全没有生活费?”
“说的就是啊,我当时大学和诺拉一个宿舍,他每天都是早上六点钟出去,晚上九十点才回来,不是拼命练体能,就是做各种兼职。我还记得我们军校外面有一家还不错的蛋糕店,我们没事都喜欢去里面买甜品,只有诺拉从来没买过。”
安瑞沉默了。
果然,就像他想的那样,强制分配的规定根本不是雌虫的福音,而是负担。
如果没有强制分配,至少诺拉的雌兄不用把工资上交,诺拉的少年时代也不会那样窘迫。
夏佐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雄虫的表情,果不其然,他在那对漆黑的眸子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心疼。
他在心里比了个耶,刚想再替诺拉卖卖惨,外面忽然一阵兵荒马乱,呼呼啦啦进来了十几个。
为首的是一只雄虫,身高不到一米七,体重看着却至少有二百斤,从远处看就跟个地雷成精了似的。
地雷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咚”地一声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身后跟着的雌虫和亚雌依次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原来后面那些椅子,是给雄虫的雌侍雌奴们坐的。
地雷翻着三角眼,上下瞅了安瑞半天,才慢悠悠开口:“喂,你就是另一只雌虫的雄主?”
安瑞对他没有任何好感,淡淡地应了一声:“首先,我不叫喂,我叫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