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甪皇城中。
雨落了一夜,御花园里洒满了一地的花瓣,沁人心脾的花香,清新整个宫廷每个角落里。
钟能自从深夜出逃后,姜悦公主多有大怒,多有伤感,当即秘密令人出宫寻找钟能的下落,然而多日过后均无一点儿消息。
钟能仿佛人间蒸,可姜悦公主哪里知道钟能可是有心躲她,就是不让人找到他。
红草看在眼里,臭骂钟能好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厨子,私逃皇宫,实在可恶。
姜悦公主郁郁寡欢,整日与侍卫们练剑比剑,然而事情终究隐瞒不住。
皇后从宫女的嘴里得知能御厨已经出逃皇宫,尤为震怒,亲自去往公主寝宫。
姜悦公主知皇后驾临,急忙出迎,皇后蹙起眉头,见姜悦行色匆匆的过来行礼,顿生不悦:“悦儿,那个能御厨呢?”
姜悦公主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母后,能御厨还未痊愈,尚在调养。”
“这能御厨,一病多日,病入膏肓还是久治不愈呢!”皇后心里已明镜,怒从中来。
她转眼对一旁的侍卫们,厉声道:“去!把那个病怏怏的厨子给本宫抬过来!本宫要仔细的问问他,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侍卫们面面相觑,望着公主不知所措。
姜悦公主挥挥手,让他们退下,随后对皇后道:“母后请息怒。”并扶她坐下。
红草端来了茶递给皇后,皇后喝了一口,抬起眼叹了口气,对姜悦言道:“怎么,如今你还不实话实说吗?”
姜悦看出皇后已知能御厨私逃皇宫之事,眼下也隐瞒不下去,便将事情如实说出。
皇后责怪姜悦公主的隐瞒,说起过两日便是太后的寿诞,皇上可是要让能御厨大显身手,为太后的寿宴做出新鲜花样,博得太后欢心。
姜悦愁上心头,她对皇后撒娇起来,搂着皇后念叨自己的失误,恨不得马上去民间抓能御厨回来,好生惩罚他一顿不可。
皇后缓缓道:“他虽然厨艺出神入化,与众不同,可也不能过于纵容他,如此下去必然恃宠而骄,全然不将皇上放眼里,如今竟然私自出逃皇宫,这是欺君之罪!”
姜悦公主微微低头:“儿臣明白,母后训斥的极是。”
然而,由于皇后爱女心切,后面也向皇帝隐瞒了钟能逃出皇宫一事。
夜晚。
姜悦公主于寝宫中观书,红草走进来禀报右侍卫回来了,姜悦连忙放下书,让右侍卫进来说话。
“叩见公主殿下!”右侍卫扑通跪下,低头俯拜。
姜悦公主走上前来:“免礼!”
“谢公主!”右侍卫起身,姜悦询问可探寻到钟能的消息,不知是生是死。
右侍卫回答道:“禀公主,属下办事不利,只查到能御厨曾经过莫临城附近后又不知所踪,请公主责罚!”
姜悦听了,面容暗淡,挥挥手让右侍卫退下歇息去了。
这天,宫中万寿宴已经开始了,皇帝为皇太后举办了寿宴,各路亲王,文武大臣纷纷到此为皇太后贺寿。
郑宁王旧疾复,不得前来,他深知太后潜心念佛,故而亲自抄了佛经准时送上,祝太后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