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绮回头望着古琴愁眉苦脸,伸手一摸腰间,想起自己的火龙鞭还在凌夫人那里呢,只能一声长叹。
凌聘掘与空明来到小池旁,他听了空明的话,吃了一惊。
前几日,太川奉凌老爷的吩咐押送一批药材前往周城,然而路途中却消失了,如今一点动静也没有。
周城那边快马加鞭来人质问,药材为什么没有及时送到。
凌老爷纳闷不已,已派人去查此事未归,由于周城那边催促的紧,凌老爷只能作书信一封补其损失,待查明后当以另作补偿。
“无故消失?”凌聘掘面色黯然,沉吟良久:“太川押送的都是凌家名贵药材,走的是官道,各处都有打点,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定是糟人洗劫一空,究竟是何人所为呢?”
空明觉得虽然走官道,可这些年盗贼一向甚多,来无影去无踪的。
这时候,凌阿忌慌里慌张的跑过来,对凌聘掘说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凌聘掘急问:“又有何事?”
凌阿忌将县衙里的事情告诉了他,凌聘掘疑惑县衙的牢房戒备森严,白球军师是如何逃出去的?
凌阿忌又道:“乌云寨的其他人,以及那个狼爷都死在了牢里,据仵作详细检查,已确定他们都是中毒而死。”
空明认为下毒一事,定与白球军师脱不了干系。
凌阿忌连忙道:“少爷,我还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孟公子他做了县衙里的捕快,如今已是孟捕头啦!他已经去逮白球军师去了。”
“我当助子尚兄一臂之力。”凌聘掘随即吩咐空明带几个机灵的护卫,让他们前往周城那边打探动静,若有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需立即回来禀报。
空明领命立刻出,凌聘掘吩咐凌阿忌不许将这些事情告诉左丘绮,然后也连忙出了门去。
这一幕,则被偷偷跑出来的左丘绮看见,虽然没听见他们说些什么,但是她的心里好奇着。
凌阿忌刚要走,左丘绮跑了过去,突然冲到他的面前吓唬他。
凌阿忌惊出汗来:“五!五小姐您吓煞小的了。”
左丘绮嘿笑道:“胆小鬼,对了!你们和三哥在说些什么呢,我见你们的神色灰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事情?”
凌阿忌连忙笑道:“没有没有!”
左丘绮可不相信,立刻瞪起眼睛,再故意坏笑起来:“你快点儿告诉我!我可不喜欢猜来猜去的,不然我用鞭子抽你。”
凌阿忌皮笑肉不笑的,瞅着她道:“五小姐您就别问了,少爷可不让我胡说的,再说了,您的鞭子都被没收了,还怎么过来抽人呢。”
她气呼呼着:“好个凌阿忌!”
凌阿忌憨笑道:“五小姐,您还是回去琴棋书画吧。”
左丘绮叹了口气,她挤满笑容,靠近凌阿忌身旁,变得娇滴滴语气:“阿忌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弹琴给你听。”
凌阿忌眉头紧皱,干笑着跟小老头一样,猛地撒腿,跑没了影儿。
左丘绮一跺脚,肚子里的闷气直窜动起来:“哎呀!这个家伙真是让我生气。”
言毕,她沉静下来,总觉得没有火龙鞭在身上真是不舒服,忍不住的走来走去想着办法。
小提子看见左丘绮,她急忙忙的跑过来:“小姐!我到处找您呢,赶紧回去吧,万一让大夫人看见,奴婢又得挨骂了。”
左丘绮嘟囔着嘴,一脸的不愉快:“小提子,我该怎么办?娘不让我用鞭子,可是我实在难过啊。”
小提子也叹气,说这确实是难办的事儿,自己只是下人也帮不了忙。
左丘绮仰天叹气,郁闷的眉头揪成了一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