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道:“绮儿,二娘带你去清洗一下吧。”
凌聘掘拍拍左丘绮的肩膀,对她温婉一笑,说自己与空明先去县衙那里看看,让她好生在府里,不可乱跑出去。
左丘绮点点头,殷氏带着左丘绮将手和猪牌清洗干净后,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走了出来,可是她的心情依然惆怅,心里惦记着卫公濂伤势。
殷氏安慰她别太过担忧,凡事都有定数,然后从她的手里拿过猪牌看了看,觉得猪牌沉甸甸的,是个实货。
“二娘,这个猪牌是个曾先生的传家宝呢。”左丘绮说着,将自己捡到猪牌的事情告诉了她。
殷氏凝视着猪牌上,感到有似曾相识,一番查看若有所思。
左丘绮见她沉吟不语,遂问道:“二娘,您怎么了,是这猪牌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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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氏眉头微微皱起,拿着猪牌几度暗沉,反复抚摸着猪牌,对左丘姑娘说道:“这里有个虎头印记。”
左丘拿过猪牌,见猪牌背面凹进去的地方果然有个小虎头印记!
“这个猪牌我好像有点儿认识,可是却又不熟悉。”殷氏正要诉说,抬眸见不远处的树下,杨氏悄悄地走了过来,于是连忙让左丘绮将猪牌收起来。
杨氏已经走到她们二人的身旁,慢悠悠地挑起眉眼,露出轻笑:“呦!你们娘俩嘀咕什么呢?二姐你真是忙,这么早就便从绸缎庄回来了,可见二姐精明能干呢。”
“三娘!”左丘绮缓缓行礼。
殷氏面色平和,温婉一笑对她说道:“三妹妹,言重了,大夫人恩德有加让我打理家业,如今是我职责所在,是不敢怠慢的。”
杨氏不冷不热的翻起白眼,望了望左丘绮与殷氏,随后扭着腰离开了这里。
待杨氏走远后,殷氏叹了口气,想起杨氏与大胡子管家私自见面嘀咕的场景,于是对左丘绮祖嘱咐一番,望她与杨氏少接触。
左丘绮不明。
殷氏说起杨氏心胸狭隘,眼里容不得沙子,并说凌府本来还有一位四夫人,不过早已香消玉殒,死在回府的路上。
左丘绮眼里惊讶,缓缓小声道:“难道,是三娘害死了那位四夫人?”
殷氏摇摇头,说四夫人的死至今还是迷,自己也是猜测,不过自打四夫人进府便与三夫人暗自较劲了一年,后来四夫人便死在了马车里。
左丘绮沉默着,一语不。
殷氏抚摸着左丘绮的头,语重心长道:“如今你在凌府,是不比寻常百姓家,你该谨慎言行,老爷对你宠爱有加,虽然有聘掘护着你,也难保遭小人妒恨呐。”
左丘绮点点头:“绮儿明白。”
殷氏对猪牌产生一种不祥之感,总觉得猪牌不是那么简单的传家宝。
左丘绮道:“二娘,您想到了什么吗?”
殷氏认为此事若要明白,得从猪牌着手,眼下不可让其他人知晓,免得事情多生出麻烦来。
左丘绮点点头,明白了殷氏的意思。
殷氏有意向凌夫人禀明自己归宁一趟,去探望老母亲,从而借机会暗地里查猪牌一事,她想带上左丘绮一起,让她见见自己的老母亲。
凌夫人对此事应允,觉得她们同行也有个照应,并嘱咐殷氏多带点儿银两在身,照顾好左丘绮。
殷氏道:“大姐放心,我会照顾好绮儿的。”
凌夫人便也放心了。
随后,二人即刻出,凌府外面,老管家已经将马车也准备好了。
殷氏只带了贴身婢女春南一人,二人上了马车,春南开始驾起马车。
待马车出了城后,殷氏提醒春南开始向太南城进。
县衙这一边,县太爷正等着凌老爷,凌老爷心急火燎得赶过来,见衙门内躺着的尸体正是自己相识的曾先生!他悲伤的抹起眼泪,一别多年,如今阴阳相隔。
“凌老爷,请节哀。”县太爷告诉凌老爷,经过检查河边而断定曾先生可能是失足落水而亡。
凌聘掘搀扶着他父亲,可是望着曾先生的遗体他却蹙起眉头,见父亲难过一度晕眩,连忙扶住要送他回府。
凌老爷进入轿子里,并吩咐凌聘掘将曾先生的遗体好生安葬。
他连忙道:“爹,您放心,我现在就去。”
空明忽然道:“公子,如今曾先生已亡,看来事情只有卫公子那里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