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顾夕禹到侧屋来收叶蓁用过的碗筷,可是收完了他却并没有走,而是问叶蓁说:“二姐,爹现在正在院子里打水,你要不要我帮你把爹叫过来?”
“做什么?”
“承认错误啊!难不成你还想在这儿跪一晚上?”
“我”‘我也想啊,可是我现在除了离家出走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啊!’想到这儿,叶蓁不禁问顾夕禹说:“弟弟弟,”面对着顾夕宁的弟弟,叶蓁这么叫不免感觉有些别扭,但她还是说:“弟弟,我问你,我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
顾夕禹不禁一愣,然后问叶蓁说:“不是吧?你又忘了?”
“又?”
“你又在外面试什么药草了?”
“药草?”
“二姐,王郎中都嘱咐你多少次了,不要你随便在外面试草药,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王郎中?莫非就是顾夕宁的师父?听他的意思,好像顾夕宁真有尝药草的习惯,没想到当时随口编的借口,竟然是真的。’“我我试过药草就忘了师父说过的话了,这逻辑有问题吗?”叶蓁理不直气也壮。
顾夕禹听了,不禁说:“那倒也是。”
“对吧!你快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
“四月十七。”
“我为什么离家出走?”
“还不是爹不让你学医,你跟爹大吵了一架,说完就跑出去了。”
“不让学医?为什么不让学医?”
“从小爹就不让你学医,这你也忘了?”
叶蓁不禁低下头,心虚的说了句:“忘了。”
“其实,爹只是觉得女孩子出去抛头露面太危险了,而且,治病救人,治好了也就罢了,若是治不好,被人记恨,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后果,爹只是担心你。”
“这”
“可家里也知道,你自己喜欢,不愿意半途而废,所以你俩每次因为这事争吵,我们也都见怪不怪了,可没想到这次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一直都不回来。”说到这儿,顾夕禹不禁俯身跪到叶蓁的身边,然后问她说:“二姐,这么多天你都去哪了?”
“我我进宫了。”
“进宫?你跑到定安皇宫去了?”
“什么定安?”
“定安城啊?你不是说你进宫了吗?皇宫不就在定安城吗?”
“定安城?”叶蓁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个朝代叫什么,旁人她没敢问,害怕别人以为她精神不正常,毕竟如果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不可能连是哪都不知道吧!但顾夕禹是顾夕宁的弟弟,又因为他知道顾夕宁有尝药草的习惯,会忘记一些东西,所以问他一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于是说:“我问你,咱们现在生活的朝代叫什么名字?”
“朝代?”顾夕禹边说着边伸手去摸叶蓁的额头,“怎么?二姐,你进了一次宫,脑子坏掉了?”
叶蓁见状连忙推开他的手,并说:“你瞎说什么呢?”
“不是,二姐,你都活了二十五年了,难道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什么朝代吗?”
叶蓁听完不禁一脸哀怨的看着他,说:“好端端的提年纪做什么?”
“怕什么,祖母和爹爹又不在,没有人会催你成婚的。”
“我是说的这个吗?我是说,不可以一直强调女孩子的年纪的。”
“你年纪又不大,为什么不能说?”
“我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哦!”顾夕禹只得乖乖的点了点头。
“快,快告诉我。”叶蓁又说。
“什么?”
“朝代啊!”
只见这时,顾夕禹突然靠近叶蓁的耳边,小声的说:“我跟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