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临时从北京飞过来,在学校里揪住孟河山就赶到了酒店,他就是想找松月帮忙给他打掩护,也没这个时间准备。
虽然有些不满,赵淳好歹松了口气。只要没欺负什么未成年人就好。
只是,他又冒出一个想法,狐疑的目光再次落到孟河山身上,“没有未成年,那你该不会是叫了人来嫖吧?”
可怜的松月,一口粥喷在了桌上。
孟河山:“……”
羞辱
“大哥!”孟河山简直无语,“你一天天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他连忙从一旁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松月,又拿了两张纸擦拭桌面上散落的粥。
“抱歉抱歉,让你见笑了。”赵淳也觉得自己有点荒唐,但还不忘教训孟河山,“总之,你小子在学校给我夹起尾巴做人,不要一上大学就觉得自己飞了。”
他又指了指松月,“还有,我介绍松月给你认识,是让你好好跟着她学点金融知识的,不是让她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你别成天整些乱七八糟的事烦她,听见没有?”
孟河山点头如捣蒜,“我哪敢烦她呀,她是大忙人,我只有遇到重要的事才会找她。”
语气中带了一星半点的酸。
松月装作没听出来。
赵淳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松月悄悄翻了个白眼,孟河山烦她的事,还真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事。
偏偏这些事又不能让赵淳知道。
头疼!
十点钟的时候,一行人从快餐厅出来。
赵淳第二天要在榕大开学术会议,就住在校内招待所,孟河山和他一道回去。
两人将松月送到酒店门口,就打了车朝榕大方向驶去。
看着远去的车屁股,松月这一晚上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整个后背都忍不住弯下来。
她慢吞吞地推着行李箱回了房间,快速冲完热水澡,就将自己扔进浴缸,靠坐在温热的水流中,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愿去想。
可是,有人却不会让她这么舒服。
手机很快响了起来。
松月点开屏幕,一看是她妈杨女士发来的信息,胸口就一阵发闷。
原本她妈只是催婚,可是自从国庆那次,她破罐子破摔,给她妈发了孟河山睡在床上的照片以后,她妈变本加厉,在微信上跟她发信息,几乎全都是辱骂。
每次点开杨女士的微信,她都觉得自己在渡劫。
可是不看微信不回复,就会有电话追过来,骂她翅膀硬了、不孝了,敢跟长辈对着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