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要继续把人扣著,老子现在就带著人去你那,把你给抓回来!”
张遮听著那头的话,脸阴的都快下暴风雨瞭。
咬著牙不情不愿的让保镖把乔松月还给瞭傅乘光。
“傅傢主果然好样的,打电话都打到我们傢老爷子手上瞭!”
“你好啊,你简直太好瞭!”
傅乘光直接无视张遮的怒火,淡淡的说回瞭句:“张老板过奖瞭。”
傅乘光从保镖的手裡把乔松月给拽瞭回来,他捏紧瞭乔松月的手腕,大步跨著离开酒店。
等上车的时候,傅乘光那副淡漠的面具就摘瞭下来。他一巴掌扇在乔松月的脸上,直接给人打傻瞭。
乔松月还没反应过来傅乘光为什麽要打他,下一秒他就被傅乘光摁在身下,剥干净瞭衣服。
裸著身体,躺在冰凉的皮椅上。
“乔松月你就这麽贱吗?上赶著送上门给男人睡!”
“你就这麽骚吗!”
乔松月委屈著,眼中有瞭泪。他听著傅乘光对他侮辱性的词彙,失控瞭。
“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
“傅乘光,你把什麽事都推卸给我,不论是不是我做的,不论是不是我自愿的,你都把错误归咎在我的身上!”
“我在你傅乘光的眼裡算个什麽东西!”
傅乘光没想到乔松月敢反驳他,瞬间怒火中烧。他掐住乔松月细弱的腰,不顾男孩的挣扎一个劲的弄哭他。
“你说你算个什麽东西?”
“你就隻是我的一条狗罢瞭!”
乔松月疼的泪水糊瞭一脸,他疼的嘴唇发白,手心都被抠出瞭血,还倔强的反驳:“我不是,我不是!”
“我什麽都没做错,都是你的错!”
“傅乘光,你就隻是想要毁瞭我,为白未然报仇而已!我讨厌你,我恨死你瞭!”
傅乘光笑著,他的动作却愈发的粗暴。
“你恨我,那你恨啊!你最好能杀瞭我,不然我会折磨你一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傅乘光一直欺辱著身下的乔松月,直到乔松月痛晕瞭过去,浑身青紫。长而密的睫毛上被泪水打湿瞭,垂在眼下,可怜的要死。
乔松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他怀孕瞭
自从那天乔松月被傅乘光从酒店裡带回来后就被关进瞭庄园的地下室,他被迫戴上瞭项圈,被傅乘光像一隻狗一样拴在房间裡。晚上他还要像个妓女一样被傅乘光强迫,傅乘光将他当作一件发洩的物品,不会怜惜他,也不会心疼他。
这样黑暗的日子,乔松月过瞭整整一个月。等傅乘光将他从地下室裡放出来的时候,他看到瞭久违的阳光。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而是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