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魔,他怎麽在这!他怎麽回来瞭!
傅乘光看著乔松月这副犹如惊弓之鸟的模样,觉得好笑的紧。他一手握紧瞭乔松月纤细的腕子,将他往自己的身边扯。他靠近瞭乔松月的脸,问他:“怎麽,我回来瞭你很害怕?”
“你害怕什麽呢?是因为做瞭什麽让我不开心的事吗?”傅乘光的眼睛微微眯著,就像是一隻在暗中窥视的猛兽。
乔松月咬紧发白的唇,缓慢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傅乘光你放开我的,我好疼。”
青年白皙的手腕被傅乘光抓的豔红,出现瞭五指的手印。乔松月害怕傅乘光会打他,所以并没有强烈的反抗。任由傅乘光在他身上摩挲。
直到傅乘光的手抚上瞭他的肚子,乔松月这才微微的颤抖。当傅乘光在乔松月平滑的腹部游走时,脸上的神情愈发的不对劲。
他问乔松月:“赵清说你怀孕瞭,对吗?”
傅乘光看向乔松月的眼神十分的认真,可乔松月却一个劲的躲闪。
最后隻能嗫嚅著嘴唇,艰难的开口:“是。”
“那孩子呢,医生说你怀孕两个月瞭,应该会显怀。为什麽你的肚子会这麽平?”
乔松月一瞬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傅乘光,车内一下就死寂瞭下来。傅乘光瞳孔的颜色愈发深黑,就像被研磨开的浓稠墨。
傅乘光替乔松月回答瞭他提出的这一个疑问:“是因为徐白带你离开,在海上大桥上出瞭车祸。”
“肚子裡的孩子收到撞击,没瞭。”
“乔松月,我说的对吗!”傅乘光不知为何,当他得知乔松月肚子的孩子没有的时候他会生气。明明他是最讨厌这个害死白未然的凶手,可为什麽当他知道乔松月怀上他的孩子时会隐隐喜悦。
这根本不对劲,仿佛这一切都有瞭脱轨的预兆。
乔松月没有开口说话,他坐在傅乘光的怀裡低下头。他的眼神放空,身体就像没瞭自觉一样,眼中的泪水在他还没有感知的时候就低落一地。
这一切明明都不是他想要的,发生的所有事归根结底都是傅乘光的错。
为什麽这个罪魁祸首还要拿著罪证来质问自己呢?
他真的好讨厌傅乘光,他恨死这个狠心的恶魔瞭。
傅乘光问箴声不言,他一手扶住乔松月的腰。头缓缓侧著,看著光怪陆离的窗外。
今天他忽然失去瞭折磨乔松月的性质,他安静的闭上眼,聆听著乔松月的哭声。
熟悉而又割裂。
直到车子突然停止,剧烈的惯性让他和怀裡的人猛然一惊。傅乘光下意识的护住乔松月的脑袋,他的手心搭在乔松月的脑后将人往怀裡带。
“怎麽回事?”傅乘光冷下脸质问开车的司机。
“傅总,前面有人故意拦截我们的车。”
傅乘光放下车窗,他侧头看瞭一眼前方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