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被吓了一跳,心虚道:“没、没事。”
“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说的?”时鸣扣着他的手,“真奇怪。真的不说吗?”
江行轻咳了一声,脑中天人交战。
说还是不说呢?
思来想去,江行决定说出去。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该有任何隐瞒。再说了,他就算现在瞒着,以阿鸣的聪慧,阿鸣迟早都能猜到。
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先摊牌,往后也少些误会。
江行道:“阿鸣,玉竹……呃,玉竹她从前是在你、在你身边近身伺候的吗?”
醋意大发又别离
时鸣:“嗯?”
江行心如擂鼓,有点不淡定,捂住时鸣的嘴:“……算、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不想听为何要问?”时鸣笑他,“哥哥觉得她是不是呢?”
“……我不知道。”
或者说,江行不敢想。
他一想他就嫉妒死了。
时鸣又道:“哥哥是不是在想,她给我洗澡,给我穿衣服,甚至就连睡觉她都看着?”
江行呼吸陡然加重,光是想象一下他都会眼红得不行。
凭什么玉竹可以,他也想要。
好嫉妒。
时鸣继续拱火:“玉竹的确很贴心啦。我很满意。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么……唔!”
妒意在江行心中如藤蔓般生长,缠紧了他的心。江行已经不想再听,翻身压上他的唇,有些急切地堵住了时鸣接下来的话。
他才不想在阿鸣口中听到旁人。谁都不行。
再听下去,江行觉得自己会发疯。但这明明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是他无理取闹也好,是他上纲上线也罢,江行心里就是不舒服。
还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凭什么啊。
江行甚至有些委屈:阿鸣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口?
他都这样了,聪慧如阿鸣,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猜出来了还要故意说这些气人的话惹他。
这算什么?拿他取乐吗?
时鸣一开始还想推他,被江行捉住了双手,按在头顶。
江行妒火中烧,自然不会发现,其实时鸣这点推拒的力道约等于无。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一吻毕,江行有些恨恨地咬了一下时鸣的唇,凶道:“你故意的。见我这样,你很开心?”
时鸣“嘶”了一声,又闷闷地笑:“开心。怎么不开心?不过她才没有近身伺候。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