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淮:“就你这头自来卷,自己干可能的几个小时。”
陶知:“怎么?歧视自来卷?”
虽然嘴里哼哼唧唧的,他还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任由尤淮给他吹头发。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发丝中穿过,偶尔划过头皮,耳侧。
“”陶知头皮一阵酥麻,半边身子都软了。
乖乖嘞,真少爷的手是带电吗?
陶知个人其实比较喜欢贴墙睡,这是无数次从宿舍的床上摔下来后,被迫养成的习惯。
其中最严重的的一次,直接摔成了轻微脑震荡。
耳朵嗡嗡响了几天,幻听的时候都能听到包青天的声音了。
陶知还会苦中作乐的回答。
“堂下下跪何人?”
“大人,草民陶知。”
“哼,狗头铡伺候!”
“不是,我就说了一句话就要砍狗头啊?!!”
想起悲惨往事,陶知忍不住红了眼眶。
尤淮出去检查大门有没有锁好,一回来就看到陶知柔弱的躺在床上,满脸伤感的样子。
他心中一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陶知擦了擦眼泪:“我睡里面。”
“”尤淮有些跟不上陶知的脑回路,开口想问,又明智的闭了嘴。
有些时候,知道真的不如不知道。
关了门边的灯,尤淮摸着黑走到了床边坐下。
奇怪的触感,伴随着一声痛呼。
“哎呦——”
“”
尤淮默默的移开尊贵的臀部,把陶知的爪子拿到一边。
陶知心虚:“我不是故意的。”
不过,尤淮的屁股好像还挺有弹性的
吸溜——
陶知舔了舔唇瓣,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他竟然在馋一个男人的屁股?
他脏了!
呜呜呜~
不明白身边的人怎么又突然哼唧起来,尤淮长臂一挥,将对方搂进自己的怀中。
两人的身体十分亲密的贴在一起,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尤淮鼻息间的热气,都喷到了陶知的头顶。
陶知:“”
——快被蒸熟了!
他尽量忽视尤淮炙热的烫人的体温,闭着眼睛开始装睡。
尤淮轻轻咬了一口那软绵绵的耳垂,轻声呢喃:“你可真狠心啊”
陶知眼皮颤了颤,觉得自己就像是饿狼嘴边的储备粮一样。
就算现在不吃,早晚也得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呵、呵呵
干笑两声,陶知拒绝去想尤淮嚣张又凶残的某处。
万一、万一他能在上面呢?
要是尤淮不愿意,大不了,他就哭几声!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