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忌:“真是欠你的”
男人?宽大的手掌像是能握住的他腰似得,手法轻轻:“这就?高兴了?”
“没有呀,这样我就?不用永远注视你了~”
裴长忌真的受不了他,他莫名有一种炫耀的心理,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因?在和他撒娇似得。
黎因?不是脑袋躺在的腿上,而是腰,整个人?像是软掉的水獭,抓着裴长忌的手在自己的胃上揉揉揉。
积食确实不太舒服,导致这人?难受的直哼哼。
“四天就?回来?”
“是呀。”黎因?换了个姿势,将脑袋躺在他的腿上,他戳戳裴长忌的喉结:“裴会长,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裴长忌的喉结被他的指尖戳着,微微发紧的滚动:“不是。”
“那好叭,我会想?你的。”
裴会长身上的信息素太好闻了,他还是蛮喜欢的呢。
轻飘飘的几?个字,像是丘比特的箭似得,击穿了裴长忌的心。
次日清早,黎因早早被送到学校报道,将行李送上车厢,看着校车远去,裴长忌颇有一种送孩子远行的心酸。
连宋站一旁看破不说破,遥想两个月前,同样的男人,同样的黎小兔。
裴长忌还坐在车里审视黎因的资料表示出种种不满,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轮到他?当望妻石。
“走吧。”裴长忌看着校车消失在街道边,深深叹了一口气,蕴含了复杂情绪。
“您不是最喜欢上班了吗?”连宋拉开车门问。
裴长忌幽怨的撇了他?一眼?,连宋笑起来格外爽,工作?这?么久终于能看到老?板吃瘪。
“走吧,走吧!去上我最喜欢的班。”
上了车,裴长忌眼?皮突突跳,他?总是觉得手?心里少了点什?么,伸手?在兜里摸了摸小兔挂件,黎因送给?他?的小挂件,他?一直都嫌弃幼稚,平日里去港口去商会挂在公文包上显得他?这?人不太正经。
于是他?每次都揣兜里,有事?没事?手?伸进去摸一摸。
最近大家对裴会长的风评变得更加邪乎,说他?更冷酷了,很装,比以前装的更严重,偶尔连开会的时候手?都要揣兜里,标准的霸总单手?插兜。
只有连宋知道,黎小少爷送的两元毛绒小兔挂件几乎要被盘包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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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p城的路上,两个系四辆大巴。
昨天黎因兴奋睡得有些晚,早上吃早饭脑袋差点耷拉进粥碗里,他?的降噪开到最大,周围有同学们兴奋的声音都统一变幻成遥远的人声,像电视机里播放的那?样。
“他?们的车里在干嘛呀?”
朝窗外看去,另一辆校车里像蹦迪似得,有人拿着麦克在中间边走边献唱,隔着两层玻璃听不见声仍能感受那?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