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胭摆手:“哪里哪里,许叔您过奖了!”
许深深垂着眼皮,听他们商业尬吹。
许儒林说请一位老友吃饭,她以为是世交老伯,或者某位书画大家,再者是生意上的投资人,没想到是看风水的老道士,还有他的欠扁徒弟。
“郎胭,每个月三万的底薪,你看怎么样啊?”
“好哇!许叔您真大方!”
“哎,不说那些。每个月补贴另算,包吃包住,交通通讯费,你买衣服出去玩,许叔都给你报销。”
“真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你出一次任务,我给你发奖金,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跟我提。”
“哈哈哈,您再说我要当真了啊!”
许儒林拍两下郎胭的肩膀,把一封烫金的牛皮档案袋放到她面前。
许深深看到档案袋,露出惊讶的表情,那是集团里的最高聘请待遇。
青丘道人是集团的名誉顾问,帮许氏创造过很多业内神话,才拿到牛皮档案。
就算是许深深,顶着许氏千金的璀璨头衔,也没能收到这项荣誉,她郎胭何德何能?
许深深微微蹙眉,看着郎胭笑容灿烂地打开档案袋,一页一页地翻看里面的合同,声情并茂地宣读。
“特聘郎胭女士为许深深总监的全职秘书。”
“?”
郎胭的音调渐渐失去热情,变得愈发迷惑。
“全权负责许深深的饮食起居以及人身安全?”
“”
“工作期间,与许深深女士同住,如遇外勤也须陪同前往”
“爸——”
“任职期限,即日起,三年?!!”
“爸,我有生活助理,公司还有一个秘书和一个助理,完全够用了。”
许儒林抿唇微笑,青丘道人在一旁捻着白须,笑容里似有深意。
“深深,你出生那天青丘道长就给你测过八字,你命中有三年血灾天劫,正是从今年立夏入劫。”
许深深别过脸,深感无语。
“爸,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神州14号都上天了,您修房子测风水就算了,怎么能拿封建迷信来祸祸我呢!”
“啧,我还没说答应呢,就嫌祸祸你?以为谁想啊。”
郎胭切一声,抱胸靠进座椅后背,一脸不耐烦。
“胭儿,不得无礼!”青丘道人低声斥责。
许深深冷幽幽地瞥郎胭一眼,不理睬。
许儒林的眉目沉下来,嗓音低沉:“深深,这件事是我和你母亲,还有道长共同决定的,这也是我今年着急叫你回国的原因。你命中这段血灾天劫非同小可,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服从家里的安排。”
“爸,现在是法制社会,人身安全要靠公安和法律,怎么能走旁门左道呢?您要实在放心不下,我可以请贴身保镖。”
青丘道人语重心长地劝她:“许小姐,天地之道,玄奇无穷,你不信无妨,但要为自身和家人多做考虑。三年为限,渡劫即成,还请你体谅许先生和慕容女士的一片苦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