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冥墨切了一声,直接抢走戴侓白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一脸鄙夷:“装什么深沉!这么多年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看看人老萧,学着点!”
戴侓白拧眉,伸角直接踹去一脚,然后起身,优雅的扣上西装扣子,阔步朝萧麟方向走去。
被踹的狗吃屎的贺冥墨握着屁股大骂:“戴侓白,你他。妈有病!”
回应他的是戴侓白大步流星走远的身影。
贺冥墨拍拍屁股起身,看着特别滑稽,旁边的宾客想笑又不敢笑出声,一脸诚惶诚恐的望着他。
贺冥墨斜睨来一眼:“想笑就笑,我有那么吓人吗!”
“呵呵。。。。。。”一旁的富商记得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哪里敢笑,只期盼这祖宗赶紧走。
“没劲!”丢下这一句,贺冥墨就追了上去。
敬酒环节,萧麟带着傅枝枝给一众宾客敬完酒,戴侓白和贺冥墨也端着酒杯走了上来。
戴侓白朝两人碰杯,嘴角隐有笑意:“恭喜!”
贺冥墨嘻嘻哈哈笑道,也碰了上来:“二哥,嫂子,恭喜恭喜啊!”
萧麟淡淡颔首:“谢谢。”
“谢谢”,傅枝枝嘴角挂着得体优雅的笑,姿态落落大方。
喝完酒,萧麟就牵着傅枝枝往城堡里面走去。
“哎!二哥,我话还没说完呢!”
戴侓白白了他一眼,讽刺他的没眼色:“有什么话非得今天说!”
“戴侓白,你今天是和我杠上了是吧!”贺冥墨瞪来一眼,开始被踹一脚的仇他还没报呢!
戴侓白斜了他一眼:“幼稚!”
然后端着酒杯径直往座位走去。
——
“萧麟,你带我来这做什么,还没结束呢!”傅枝枝微微讶异。
萧麟牵着傅枝枝往卧室走去,带着她在贵妃椅上坐下,男人俯身蹲下,执起傅枝枝的脚,将她脚下的高跟鞋都脱了,望着傅枝枝泛红脚后跟,男人目露心疼:“别穿了,都磨红了。”
傅枝枝脚趾头微微卷起,往后躲了躲:“没事,就今天穿一天,晚点抹点药就好了。”
傅枝枝平时很少穿高跟鞋,她的皮肤很敏感,轻易就被磨出了红印子,尽管今天的钻石高跟鞋是用最柔然的顶级小羊皮定制而成,傅枝枝的脚后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磨红了。
萧麟捏着傅枝枝的脚重新拽到面前:“我看看。”
萧麟神色凝重,似是在自责,傅枝枝也不敢躲了。
等男人检查完,她宽慰道:“真的没什么事,你不要太担心了。”
“我去找药,你等一下。”不给傅枝枝拒绝的机会,萧麟起身就往外走去。
很快男人就拿着一支白色药膏走了进来给傅枝枝上药。
开始傅枝枝是真的觉得那点擦伤还可以忍受。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萧麟格外重视的感觉,还是药物浸透在泛红的皮肤上刺激出一抹疼亦或者是两种都有。
傅枝枝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有点疼,宝宝,忍着点,不上药明天会肿起来。”萧麟抬眸,轻声安慰。
傅枝枝也不敢继续嘶叫了,她忍着疼痛等萧麟帮她上完药。
上完药,萧麟去洗漱间洗了手,男人在傅枝枝身边坐下,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傅枝枝抬起手戳了戳他肩膀:“外面还有好多宾客,你不去吗?”
萧麟盯着傅枝枝泛红的脚后跟,心疼道:“我老婆的脚都成这样了,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