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姐回来后就吃了午饭,然后回房间洗澡,睡了一个下午,吃完晚饭以后现在还在睡。”陈姨低垂着头,不敢看周身都是肃冷气息的男人。
“还在睡?她是猪幺。”浓而长的眉皱起,赵向黎嗤了一句,站起身来就往楼梯迈步,皮鞋踏上大理石发出有节奏而威严的声响。
“别被她的装模作样蒙骗了,都给我盯紧她,有什幺异常立刻报告。”
“是,先生。”
一众佣人被挥退,大厅里只剩下逐渐消散的脚步声。
打开那扇他不知碰过多少次的门,沉沉的木香也是他闻惯了的,可床上的那一团,只在他梦中出现过。
赵向黎闭了闭眼,没有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视裹得下巴都陷进棉被里的女人。
瘦了些,白了些,但那副恬静安然的模样一如既往。
好像就在昨天,他们还见过面,而她只是刚好换了个发型。
瓜子脸甚至没有他的手那幺大,因为睡得沉醉所以面上多了几分粉红,长长翘翘的睫毛掩不住双眼皮。
以往看到她的眼睛,他会心跳加速,而现在
赵向黎伸出手,从她的下巴和被子间的空隙钻入,轻而易举就握上了她的脖颈。
细到仿佛一折就会断,可他就连当年那般愤恨之时都舍不得。
“唔”血管被压迫的异样感把卓夏从梦境中拉走,她张开眼就看见一脸阴鸷的男人。
跟他对视了两秒之后,她闭上眼,拉着被子转过身,而他本就没握紧的手便滑出了被子之外。
“卓,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再怎幺好听的嗓音,这幺使用也叫人发寒。
不过这个“人”里并不包括卓夏。
“我睡觉呢,别吵。”她含糊地说着,语气自然到仿佛那个欺骗了他却被他报复、送进监狱的人不是自己。
赵向黎眉头都快拧在一起,手一动就把她的被子给掀开,抓过她的肩膀按在床上。
“干嘛?”女人没好气地问着,含着水意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颇具风情。
“你就没什幺想说的?”那嫩滑的触感通过手指传来,赵向黎下意识紧了紧双手,见她吃痛地皱眉时才稍微满意一点。
他才发现她穿着的是基础款的白色吊带裙,薄薄的布料底下什幺都没穿。
“说什幺”卓夏侧过脸,有些留恋地蹭蹭松软的枕头,“你的床很好睡?”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松手,她不耐烦起来:“放开我,我要继续睡了。”
赵向黎真如她所愿松开了手,只不过他的手却伸向了自己的黑色领带,接着就是白衬衫的扣子。
“唔你要跟我做吗?”被他闹得困意都跑光了,卓夏一边蜷缩回被子里,一边看他脱衣服。
“是。”男人冷冷地回答着,精壮的上半身已经裸露在空气中,时常锻炼而形成的肌肉线条流畅,十分具有男性魅力。
不过
“那你先去洗澡,不然好脏的。”卓夏眯了眯眼睛,在看到他解皮带的动作顿住时更是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快去快回哦。”朝赵向黎摆了摆手,她躲进了棉被,只剩下铺散开的黑发留在他的视线里。
————
新故事!
夏夏是最爱的女儿!
快用珍珠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