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
“是好石头。”千手彦伸手触摸,冰凉的感觉,稍微用力,是坚硬的质感。“要劈开的话,靠蛮力是行不通的,炭治郎。更认真的观察,练习,然后来挑战它吧。”
鲜红的眼眸之中有摇曳的光,千手彦朝少年笑,“一起加油吧,别输给我啊!”
——不会有错的,她走上了不一样的道路。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要回去。她想把学会的带回去,也想学会更多的带回去。她想要真真正正的去面对父亲——
但是,无论尝试多少次,无论改变多少次想法的去进攻,石头也纹丝不动。攻击会留下刀痕,但是要劈开它,还差得远。
每一天训练都不曾落下,每一天都没有放弃劈开石头,但是,收效甚微。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忍者的招式讲究的是如何更高效的夺走生命,对剑术的掌握也仅仅出于如何更快更狠的出刀这一方面,没有很深入的千手彦不明白。
以她的眼光来看,剑技她掌握了,呼吸法也掌握了,但是为什么就是劈不开呢?她和炭治郎,到底还欠缺什么呢?
炭治郎也不明白,而且长期的没有进展,就算是他也感到些微的焦躁起来。
到底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够劈开?
鳞泷先生不会让他们做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是他还不够强大吗?
为什么……
在这一刻,两人的心声同步了。
他们到底,还欠缺什么呢?
师兄
在某个遍布桃树的山上,黑色炸毛短发的少年双手环抱着盘坐在高高的树枝上,看着底下金发少年被手拿长拐的白发老人追的鬼哭狼嚎,老人跛了一只脚,身手却十分的矫健,打的金发少年凄惨痛哭。
他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瞳偶尔眨动,证明了他并非人偶。
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自称桑岛慈悟郎的老人捡回了桃山,因为他没有记忆,而桑岛慈悟郎恰好认为他有某种天赋,正在培育剑士,于是他就留了下来。
但是…总觉得,他应该是抱着某种目的才会来到这里才对……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来。
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过去,本来应该是一件令人不安的事情。但是少年却觉得无所谓,无论有没有记忆,他都是他,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既然如此,能否恢复记忆,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不对,好歹让他想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出现在这里啊?
“斑!善逸就交给你了!”在一顿教训之后,拎着小徒弟的后衣领,桑岛慈悟郎冲树上的二弟子喊道。“训练没有完成的话不许他吃饭!!”
“不要啊!”金发少年长着一张端正的脸,哭起来却涕泗横流的,“爷爷!斑哥!我真的不行的啊!做不到啊会死的放过我吧!”
无论看多少次,斑都感到嫌弃。尤其是这个便宜师弟,还叫他斑哥。叫他兄长的人,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