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妈,你也听见了?
多年的母子默契,让两人一瞧,就知道对方说了啥,这么一交流,两人都有些抖了。
潘垚见状,也不麻烦他们了,抬脚走到院子里放农具的小屋,拿出了一根锄头。
“我来我来。”周建章大步的走了过去,接过这比潘垚都要高的锄头,不忘道。
“你这小阿妹拿这锄头作甚,使唤伯伯一声就成,你瞧这刀口多锋利,一不留神,那腿就得被割了。”
“谢谢周伯。”潘垚笑眯眯道。
“伯伯掘开这里。”潘垚将打鬼棒拔出,指着打鬼棒插下的地方。
周建章依言而行。
他力气大,每一下都抡到半空中,再重重的锄下,才锄了第五下,就瞧见了坑底的东西。
就见一条黑白纹的蛇蜷缩着,蛇头呈三角形,一看就毒得很。
“嗬!”冷不丁的,周建章这走大江的老汉子都被吓住了。
潘垚手心一拢,簇起一团火,随即,将火往坑洞中一丢,见这形煞的最后一道黑气被消去了,这才放下心来。
“好了,伯伯把坑埋上吧,没事了。”
“洞坑深,回头磕绊到云梦姐姐就不好了。”
一听这话,周建章立马回过神来,噢噢两声,连忙将这坑重新的埋上。
见几人都盯着自己看,潘垚想了想,解释道。
“刚刚这蛇身,它是形煞具象化成的形,毒蛇阴鸷毒辣,你们家,应该是见过血了。”
只有见过血,才能将煞养得这么凶。
潘垚的视线落在周云梦的肚子上,想到她曾经莫名流过的孩子,知道这血,应该就是应在这儿。
胎儿生机旺盛,更具先天之炁,这形煞便是吞了那胎儿,这才如此的凶悍。
潘垚所有若思。
难怪,那小玉人才佩戴上一日,上头便沾了煞。
想来,应该是这形煞尝过甜头,想要故技重施罢了。
听到潘垚这话,几人沉默了下。
他们也想到了那莫名流去的胎儿。
周云梦摸了摸脸颊,默默的流了泪。
她就说了,明明,明明她就是晒了衣裳,抬了抬手,怎么就会让孩子没了呢?
李大煦握住周云梦的手,心中也痛,却要表现出男人家顶天顶家的阵势。
“没事,以后都会好好的。”
“恩。”周云梦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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