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河源崎润使劲撕扯掉剩余的胶带,气喘吁吁地问:“你们没事吧?!”
赤井秀一看到来人只有河源崎润,而且他还满头大汗,应该是刚才慌慌张张跑上来的,有些不满地说:“你们不会睡着了吧,现在都八点了,和之前约定的时间相差了一个小时。”
旁边的号房间里传来小早川茂郎急切的声音:“纪子,纪子,你振作一点!”
明月靠在书桌边和赤井秀一换了一个眼色,赤井秀一微微点一下头,“我过去看看,你们俩在房间里等我,房门不要关上。”
宫野志保觉得情况不对,走到明月身边,将几缕碎撩到耳后,想问些什么,但觉得现在问不合适,只是拉住明月的手。
明月拍了拍宫野志保的手背,并将水和食物递给宫野志保,附耳小声说:“这些随身携带。”
宫野志保眼睛转了转,四周张望了一下,将东西藏在了宽松的黑色灵衣下面,看向明月,小声说:“没有受伤吧。”
明月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都没受伤,只是大君为了保持清醒咬破了舌尖。”
宫野志保秀眉蹙起,明月笑着说:“你听到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了,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放心了。”
“舌头上神经很多,还是要注意一下。”宫野志保看向门外,号房间的门依旧紧闭着。
不一会儿赤井秀一返回号房间,低声对少女们说:“寺井光江和小清水纪子都被人用钟表击中头部,所幸并没有死亡,小清水纪子已经醒过来了,寺井光江还处于昏迷中。”
“束缚着寺井光江的绳索是被解开了吗?”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那个绳结上缠着胶布,胶布完好。房门没有上锁,被袭击的部位都是右前额。凶器依旧是钟表,钟表上的时间固定在点半。”
“那应该是同一个人,”明月看向琉璃时钟,嘴角噙着笑,“不过我们都睡着了,并不清楚生什么。”
宫野志保看向明月,猜到明月应该有计划,但也未曾多言。
明月和宫野志保帮伤员包扎好,有人就提议去看看野之宫泰齐,众人前往号房间。
砰砰!
福西凉太用力地拍着。
野之宫泰齐缓缓打开房门,“是准备吃饭了吗?我好饿啊。”一双浑浊的眼睛扫视众人,“光江呢?光江!”
野之宫泰齐颤巍巍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向号房间走过去,推开门,现里面空无一人,接着推开号房间门。
小早川茂郎从三楼厨房拿了水和面包,递给野之宫泰齐,“老人家,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可没心思做饭,你就随便吃点吧。”
“我不吃这个!光江啊!光江!”野之宫泰齐往号房间走过去,突然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看到了血迹,看到了被损坏的钟表,抢过小早川茂郎手里的东西,逃也似的跑回了号房间。
众人不明所以,但再怎么敲门,野之宫泰齐也不开门了。
头上缠着纱布的小清水纪子看着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寺井光江,心里非常难过,一声不吭地去了一楼。
回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把十字弓,肩膀上背着一个箭袋,箭袋鼓鼓的,里面似乎有不少箭,手里提着一个小包,包里似乎是水和食物。
小早川茂郎神情有些紧张,柔声说:“纪子,你手里这件东西很危险。”
小清水纪子用十字弓指着所有人,“昨天晚上我检查了很多遍房门,我很确定房门被我反锁了。但是你们却告诉我,房门没有上锁。一定是你们中间有一个人进了房间,袭击了我和寺井小姐。”
“我们怎么可能进的去呢?你都说了,房间上锁了。”
“应该是用了什么手法,虽然我并不清楚,但袭击我的人就在你们之中。”小清水纪子用手里的十字弓指着赤井秀一,沉声说:“左撇子,你是我重点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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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源崎润深呼吸了一口气,“纪子,他不可能。有一件事情我们没有告诉你,他们房门被我们用胶带封起来了,直到早上才被拆掉。你可以去摸门框,应该能摸到黏黏的东西。”
小清水纪子一脸狐疑地走到号房门前,伸手触碰门框,果真有胶带残留物。
“那就是你们几个。”小清水纪子用十字弓指向小早川茂郎。
小早川茂郎举起双手,柔声说:“纪子,能先把十字弓放下吗?还有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十字弓的?”
“寺井小姐告诉我的,她说你们连幽灵附身这种事情都可以编造,那么说她是凶手,或者说光明寺美琴是凶手,其实都是在掩饰真正的凶手其实就是你们。”小清水纪子神情激动,用十字弓指向河源崎润。
河源崎润举起双手,一脸紧张。
小早川茂郎脸上挂着豆大的汗水,继续柔声说:“我们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那你们说,凶手是谁?难不成是野之宫吗?”小清水纪子冷笑一声,似乎认定了凶手就是面前的这几人。
河源崎润看着十字弓上着寒光的箭尖,“纪子,你看清是谁袭击了你们吗?”
小清水纪子陷入回忆,良久之后,缓缓开口说:“我只看到那个人穿着灵衣,”小清水纪子扫视众人,“穿灵衣的就只有我们这些人吧,所以袭击我的人就在你们之中。现在我一个人住四号房间,你们别想进来!若有人进来,我就给他一箭!”
嘭!
小清水纪子重重地关上了号房间的门。
小早川茂郎松了口气,看向号房间里的寺井光江,“没想到,纪子竟然选择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众人将椅子搬到环形走廊上,坐在号房间和号房间的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