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一提起来想去检查,都被黎蓉蓉和卫良忽悠过去。
一直到有一天,我肚子实在难受,晕倒在公司。
同事紧急送我去医院时,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流产。
我独自一人从冰凉的手术台上下来,摸着绞痛的腹部伤怀不已。
做小月子的时候,卫良说有个重要项目需要做,一直在加班。
卫母隔三差五就过来骂我一顿。
说我是扫把星,身上见血了还赖在她儿子的房子里面住。
我又怕把这些事告诉我爸妈让他们伤心。
想着忍一忍,等出小月子就好了。
结果我什么都没得到,反而稀里糊涂的去踩缝纫机。
而这一次,我做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
嘴上说不去看医生,转头就挂号逗弄他俩。
预留就诊电话的时候,“一不小心“留下了卫良的电话。
他害怕毒卫生巾的事情过早露馅,火急火燎赶去医院。
黎蓉蓉那边也是慌得不行。
我正慢悠悠拿着补血颗粒坐在垃圾桶旁边。
满身酒气的保洁大叔唉声叹气,“我那个姑娘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们那时候脸苞米饼子都没有的吃,我还得挣钱养活不值钱的女娃。”
“她现在长大了,也不管我死活!”
大叔一把鼻涕一把泪跟我诉苦。
我强忍住心底的笑意安慰他。
卫良气喘吁吁赶到医院,见我神色正常,略微松口气。
“老婆,你怎么跟这么脏的人说话?”
“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不是说你没问题,不用来检查的吗?还花钱,你怎么都不听话呢?”
卫良罕见地急眼。
“我还没检查,排队呢,跟保洁大叔唠唠嗑呗。
说来也巧,他失散的女儿竟然跟蓉蓉一样大。
一些小爱好也一样,蓉蓉现在不缺钱,就是比较遗憾找不到亲爸。”
这番话,我说的别有用心。
酒鬼大叔眼睛亮了,“我姑娘就叫黎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