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知道是早有此打算还是病昏了头,竟然乖乖接过玉玺在空白圣旨上盖了印。
望书望着圣旨眼里要喷出火来,而我身旁的明昭晕晕乎乎,似是没想到这么容易。
要我说她是困在宫墙里困傻了,天天盯着一个男宠玩什么脑瓜子。
那些朝臣不是最讲究名正言顺嘛,那就想法子把圣旨搞到手。
她也有自己的人手,大不了直接把望书抓起来抹了脖子,他们还有的选?
再不听话就抓一批,杀一批,放一批,如此人心到手。
简单粗暴一点不一定是坏主意。
太傅也有些恍惚,被震撼到了吧老狐狸。
望书神情一肃,“不,陛下病糊涂了,立储怎可如此草率。”
“去掌嘴。”我戳戳明昭。
她指着自己,“啊?我?”
我点头,“对,就是你,你刚才接过圣旨了,你现在是储君了。”
这人在宫里又无名分又无官职,连奴婢都算不上,大概就是个玩意儿。
一个玩意儿冒犯了你,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明昭若有所思,望书声音一转,黏着嗓音要皇帝给他做主。
大概是先前皇帝很吃他这一套,要不他怎么做得如此自然。
“别开口,难听死了,舒寒衣从来不会这么说话,学也不学像点。”我讥诮出声。
原本有些柔和下来的皇帝听到后一把推开望书,目露嫌弃。
望书愕然地踉跄几步。
“诶,我看你身体也不太好,要不赶在今天这个好日子直接传位给明昭吧。”
我又提出一个建议。
三脸震惊,皇帝除外。
他看起来在思考,接着又咂了咂嘴,可能想吃膳食。
“也可,只是循旧例得要三位重臣在场才行。”
望书慌乱的神情一定,竟是镇定了下来,似有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