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微微侧头,开口时声音细软的宛如换了个人。
似乎是她的话起到了作用,紧挨着的身躯离去。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少年的声音——
“我想到办法了!”
细碎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她分不清方位。
但那股热意确实远离了她,可很快……
又好像是有什么束缚被剥离。
但,真的有用。
可还没等少女回过神来,热意再次席卷而来,像是置身于熔岩中。
她想逃离,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只能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字。
热。
突然间,被炙烤的土地上有密密麻麻的湿润触感,这让干燥的土地短时间内得到了缓解。
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无尽的痒意,让她不由蜷缩起身躯。
好奇怪。
哪里都好奇怪。
也不知是她的呼唤起了作用,在她身上啃咬的东西终于老实下来。
可一停下,她又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她似乎有些想念了。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
她是这么想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正好折射在榻上少年的眼睛上。
片刻,少年长长的睫毛微动,随即半睁开眼。
他如往常般坐起身,又抬手揉了揉额角。
他记得自己正在和孙猴子喝酒,那猴子惯会激他,又会说些好听的话,很快就让他抛了些理智,与他在花果山肆意痛饮。
哪咤环顾四周,是古典雅致的房间。
这是哪?
他正要起身查看,动作时大腿不小心碰见了什么。
哪咤心脏一跳,条件反射的掀飞了被褥,也露出了被褥下的真面目。
他几乎是看呆了。
被褥下是少女洁白躯体,凌乱的长发盖在她身上,而扰醒他的那缕阳光正调皮的落在雪地的樱桃上
他的脑海中涌起一股热意,烫的他头脑不清。
他应该移开视线的,可眼睛就像是被什么定住了那般,就连闭合也做不到。
“唔”
躺在床上的少女似乎意识到自己遮掩物被夺走,她条件反射的翻了个身,那张美丽的面容就这么直白的露在少年的眼前。
墨发垂落,将她洁白无瑕的身躯暴露的更加彻底。
哪咤摇了摇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他不能欺负乐之。
少年慌乱跑下床,向来整齐的红衣变得皱巴巴,但依旧完整的穿在他身上。
而乐之
哪咤耳尖红的吓人,尤其是脑海里划过一场场不堪的画面。
都是他,
哪咤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它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在拾起被褥的同时,他也看见被它掩盖在下面的青色衣物,从里到外,每一样都委屈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