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关注过季思谙脖子上有没有坠子。
“哥,你想知道,直接去问谙谙姐呗。”
徐泽文朝院门外张望,想出去野了。
霍煜却不肯放过他,“不行,她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告诉我。”
徐泽文,“她为什么讨厌你,你对谙谙姐做了什么坏事吗?”
“坏事”二字,无端让霍煜遐想联翩。
他脸色微红,忍不住往徐泽文脑袋上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就算要对季思谙做“坏事”,也得她心甘情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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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林素喝了酒,两颊驼红,眼神也覆了一层薄薄醉意。
她趴在茶几上,侧脸枕着胳膊,眨着一双美目,盈盈看着拎着酒瓶又喝了一口的季思谙。
“原来你的坠子被姚夕摔坏过。”
虽然这并不是她今晚八卦的重点,但那颗坠子对于季思谙意义重大,被摔碎了,她实在气不过,“她真是有病,喜欢霍煜就去追呗,朝你撒什么气。”
说到这里,林素又忍不住叹了一声,“真是‘蓝颜祸水’啊。”
季思谙有些好笑,抬手摸了摸坠子,神思微晃。
只听林素继续道:“这样看来,霍影帝那会儿是真把你放心尖上喜欢的,居然还特意买了一颗差不多的来讨你开心。”
“就是可惜了,他不知道星空坠是季爷爷亲手制的,对你来说是无价之宝。”
林素还想听季思谙继续说下去,她想知道她和霍煜所有的过去。
但她有些头晕,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困意也席卷上来。
季思谙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没注意看林素,视线空无地落在客厅阳台那边。
她徐徐道:“他知道。”
虽然季思谙不清楚,霍煜当时是从谁那里知道她坠子的来历。
但是霍煜后来的确是知道了。
那一个月里,他经常翘课,就连季思谙都很少见到他。
白静似乎早就习惯了霍煜的不着调,起初看见讲桌旁边的空位还会问上一句,后来便不问了。
作为班主任,她已经尽力给霍煜做思想工作,想把他引回正途,想让他好好学习。
但霍煜韧性太强,就像一株石缝里长出来的野草,根本不是她能压得住的。
季思谙倒是有可能压得住他,但白静总不能要求她挤出时间去给霍煜做工作。
高三生的时间本来就紧,季思谙有视学习如命,她哪有闲工夫去过问霍煜那个大少爷。
所以白静干脆放弃了那株野草。
顾好自己的花园。
其实季思谙也和白静一样的想法,觉得霍煜已经是无可救药的那一类人。
这一个月里,她尽可能不去看霍煜空荡荡的座位,也不去听班里其他人讨论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