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衫坐在床铺的对面,微微的眯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任我行站在东方不败的身边,手上端着一杯茶。
闻人红脑袋一片空白,直直的看着那人,一头黑鸦鸦的缎子似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瘦削的面孔两侧,唇瓣殷红、紧紧的抿在一起——这张脸,闻人红每时每刻都想看见,想的发疯。
“你还有脸叫我家盈盈的名字?!”
任我行冷笑一声,双手环着胸站在东方不败的身侧,一双狐狸似的眼睛轻蔑的、不屑的看着闻人红。
闻人红转过头,看见任盈盈坐在自己的脚边,缩着身子,长发披散,拿着薄薄的被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闻人红看向她的时候,任盈盈低着头,咬着嘴巴,不敢看闻人红的双眼。
闻人红冷笑了一声,真是烂俗的桥段。
“任我行任教主,你自己的伤的我,你会不知道的身体状况?我可什么都做不了。”
闻人红直直的看着任我行,说了两句话,嗓子实在是疼得很,闻人红忍不住低低的咳了一声。
任我行生气的说:
“你是左冷禅的儿子,心机又这么深沉,谁知道你没武功是不是装的?!
睡了我女儿你不想承认是不是?要不是下人告诉我盈盈昨晚到你的寝室了,我这个做爹的,岂不是要看着我女儿吃哑巴亏?!”
闻人红面无表情的看着任我行,“我说我什么都没做过,就这么简单。”
闻人红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作解释。
任我行生气的看着闻人红,拔出剑:“我今天就要宰了你!”
任盈盈身上还裹着被子,看见任我行要杀闻人红,急忙哭着跑下床,跪在任我行的脚下,满脸的泪水:
“爹,求你了,不要伤害闻人哥哥,我是自愿的!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错,你别怪他!”
闻人红惊诧的看着任盈盈。
任我行冷下了一声冷,拎着任盈盈的头发,狠狠地抽了任盈盈两巴掌,然后厉声说: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死丫头!我真是白养活你了!”
任盈盈尖叫了一声,捂着脸蛋,坐在地上,不停地掉眼泪,头发乱糟糟的散乱在肩膀上。
闻人红立刻下床,拉着任我行的袖子往后扯,把任我行推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他:
“你再打一下试试?!”
任我行一愣。
闻人红弯下腰把不停哭泣的任盈盈抱在怀里,放回了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转过身看着任我行:
“你真是个贱人。”
任我行掐着腰,刚想骂,后面的东方不败低低的咳了一声,然后说:
“回去吧。”
说完,东方不败便站起身来。
闻人红冲了过去,拉着东方不败的袖子,“东方,我什么也没做过。”
“放手。”
东方不败也不回头,就这说了这么一句话。
闻人红猛的上前抱着东方不败的腰,低声说:
“东方,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不该挑了你的筋脉,不该困着你,给我个改错的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