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这么大精神压力啊!真的没问题吗?!”
我大为震惊。
“因为这家伙自从从沙漠回来,就被人当做是非洲来的难民,一直找不到工作,还得靠我们救济。”室生犀星打开水循环系统后,趴在刚装好的竹质围墙上说,“荷风倒是让你说给通了,虽说还是对男的高度戒备,但不会有那么大的敌意,所以她现在正在在花店工作;三好嘛……”
她顿了顿。
在我们港黑拿高薪工资。
我在心里给她补齐没说完的话。
“……你肯定比我们清楚干你这行有多挣钱。”室生说着,露出揶揄的表情瞅向直哉猩猩,“至于我,你看到了,给有钱人做庭院设计;朔太郎那家伙在酒吧当长期驻唱,偶尔还兼职;北原哥因为眼睛看不见,原本不好找工作来着,现在在替那些没空管教小孩照顾宠物的人,管教孩子照顾宠物。”
换句话说,他们这个叫做【正义派】的小团体就直哉没工作……
等下北原不是只是眼睛怕光吗?!
我问出来的时候,室生犀星都惊呆了,她上下打量我:“谁告诉你的?”
“他自己啊。”我瞪着眼。
“他说你就信啊?”室生犀星好像本来想掐我下巴来着,但是她的手有泥,最后还是没有碰,“你这家伙也太好骗了点儿,以后肯定吃大亏,比如说被骗钱。”
“他又不是坏家伙,我吃亏能吃到哪去?”我对此抱有不赞同的看法,“你们眼中的吃亏和我眼中的又不一样,只是些钱而已,没了又不是不能挣,骗我的人能给我情绪价值,我也不差那点,给出去又有什么关系。”
额,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怎么了怎么了我的想法有问题吗?
过了一会后,直哉抽吸了下鼻子:“你不差钱我差啊,我到现在还是无业人士啊!”
这还真是,惨兮兮的。
“我都和他们解释过我这是晒黑的了,他们看见我的个子以后,都说我骗人……”直哉满脸委屈与愤懑不平。
“噗……”笑死个人了喂。
“名古屋君,名古屋君,注意了。我家不欢迎外籍游客,请不要随便踩别人的草皮,也不要随便和别人的狗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我家别墅二楼,属于太宰治的窗台出现了一个喇叭,太宰的脑袋没冒出来,看来是录好放在那边的。
“名古屋”的头顶冒出青筋:“幸二,我能进你家打他吗?”
我觉得吧,直哉不会喜欢在港黑工作的。
还不等我说什么,室生就一巴掌打在直哉头上,好惨啊他,明明是【正义派】的领头人来着。
“志贺哥你是脑子有坑吗?屋子里那个自杀狂,怎么说都不是你这个脑子能玩的转的吧?!”
“可我上次……”
“啪!”
“可你个鬼!你们仨上次偷袭成功,是因为撞到那家伙单独行动,子弹也打完了的时候!你这家伙不会真当你能玩儿的过他吧?!”
嗯……我昨天晚上才让太宰治经历过精神折磨,还是拒绝直哉吧,这叫张弛有度,对,我才不是不想看见他挨大猩猩揍。
“除去家具,我家里的摆饰至少有六百万哦。”
我“好心”提醒道:“在室内的话,就连中也都没讨到过好呢。”
“哈?”志贺猩猩用力掏掏耳朵,想再听一遍。
“我是说,那天你见到的中也,在室内揍阿治都讨不到好的。”当然,是补写文件补写到断手。
不是我看不起阿治,就他的拳头那点力气,还真对中也来说没什么感觉,毛毛雨啦毛毛雨,比起魏尔伦来说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我没撒谎,就是少说了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