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很难看。
众医护倒是不太在意这事,他们长年与各形各类的病人打交道,见得多了。甚至在听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个护士因为错过饭点了,在往嘴里面扒着炒粉。
“十四年,那是挺不容易的。”金言很认真地点头,“把屎把尿,都能把出感情来了。
“可不是。”大盘脸粗腰身的中年女医护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他其实长得挺俊的。。。。。。如果不是一直昏迷不醒,我还真有可能跟他培养出感情来。。。。。。”
如果可以的话,晋凌不介意直接将这名叫金言的小子摁到泥里再踩上几脚,或者一把把这小子直接掐死。
不过,面对着这一圈医护,现在的他还只能好声好气,面上一副僵硬死板的笑容,也不管听没听进去,只是频频点头应对着。
好在后来,陈医师说了一句:“病人刚刚清醒,需要静养,我们给他弄点吃的,留一个人看着,其他人出去吧。”
病房里这才恢复了安静。
“小子,你是故意的。”晋凌难看的脸色仍然没有回复过来。
“我不太喜欢吵闹。”金言说。
大盘脸粗腰身的中年女医护端来了吃的,连带着金言的份,主要就是一碗粥,一个馒头,一点咸菜。
她出去后,房间内还留着一个名叫小周的年轻医护看着。
金言本就是半大小子,之前吃了个冷馒头,肚子饿了,拿过自己那份就猛吃起来。
而晋凌看着大盘脸粗腰身的中年女医护把粥端到自己面前时她的手指似乎还碰到了碗缘,再想起什么把屎把尿的话,顿时没有了胃口,躺到自己床上生闷气了。
金言吃完后,那小周收拾了碗筷,又打来了开水。不得不说,这间医院收费是不少,服务倒还算到位。
晋凌郁闷地看着屋顶,正如之前的金言。
金言开始把玩着那件让自己落到现在这般田地的始作俑者,那个铜盒以及里面的十二枚铜针。在他眼里,它们上面仍旧在闪闪光。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惊奇了。
全世界范围内的成千上万的人被雷劈。
自己被雷劈还跟没事人似的。
同屋昏迷了十四年的植物人突然苏醒,一切如常。
既然这些奇迹般的事情都能够生,那这铜盒能光,自己看得到别人看不到,也就不算什么了。
能光的不仅是这铜盒啊,邻床这大叔的镯子不也是嘛。
自己刚刚在手指上和那镯子上看见了电流?
他苏醒后手里凭空出现了酒瓶和酒杯,又凭空消失了?
这算是,灵异事件了吧。他想。
正在生闷气的晋凌眼角瞅到了金言手中的东西,突然脸色大变,直接坐了起来:“小朋友,这盒,这盒觉厉针,你是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