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一挑眉毛:
“这是真事,不是泛黄。我还没说完呢。…这包房里也有暗灯。暗灯就是传递警报的装置。如果外面一有情况,比如警察来查了,扫黄办来了,前台一按开关,这包房的暗灯可就亮了。等检查人的到包房去看的时候,那就抓不到现行了。"
“咱……咱再说那按摩小姐吧,对外叫技师。这技师分两种:一种是真按摩的,不出台,也叫小工。她只管你从头到脚,翻过来掉过去,连按带踩的整分钟,完事。但有一样,对这类小姐,客人可以对技师动手的,但只能摸上半截,不能过了裤腰带……”
“嘴没把门的了啊?”
王美玉脸更红了,她真受不了大山的这种直白和撩拨,于是便大声地警告他。
大山停住话,稍有一怔,看着王美玉羞涩的目光和有些慌张的神色,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得,得,不说了,不说了。”
嘴上嚷着说不让大山往下说,可是这么有意思的事,王美玉心里还真想继续再听下去。这事实在太新鲜了,对王美玉来说,这简直就比电影上和小说里的故事都精彩。
“说可以,别太过火了啊。”王美玉不放心地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大山这人阅女无数,何尝不懂得王美玉此刻的心理状态?哈,这妮子有点受不了了,就快上钩了。
所以大山心里高兴,这种语言上的性刺激还得加强才行。
想到这,大山才笑嘻嘻地接上话说道:
“姑奶奶呀,这可不是我过火呀。这是真事儿。这种真事那才叫过火呐!"
王美玉不想听大山废话,便直入正题催促道:
“说吧,这第二种按摩小姐怎么回事?"
大山心里这个高兴,忙掩饰地笑了笑:
"这就对喽!我往下说。"
“这第二种技师可就是真正的出台小姐了。她呀,才不给客人按什么摩呐。她把客人关到包房以后,惟一的工作就是撩扯客人,挑逗客人了,就那手吧不闲着,直接弄客人敏感地带去啦…嘿嘿,敏感地带懂吧?那个…私处。"
同时呐,她自己那的一亩三分地也随便客人去摸。公平啊,哈哈哈…你想啊,这孤男寡女在一黑屋里这么一个劲来回地整,哪个男的能忍住那才他的怪了事哪。那接下来还能不要求来真的么?"
"那不行,这不能糊里糊涂地让客人给办了呀,于是,这就顺理成章地进行到到一个环节了。"
“啥环节?"王美玉此时也忘了羞涩,她脱口而出着急地追问。
大山笑了,将右手拇指与食指捏在一起,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
"这个呀,这个还没谈呐。钱不位是不能让客人干的?"
“这还能好意思公开侃价?别瞎扯了,你嘴又没把门的了!”
王美玉有点不相信大山的话。她以为大山在胡侃。
“谁胡说谁是舅舅揍的!”
大山起誓地说道。
“……这价格吗也分几种。有一般不太贵的,有盘儿靓的……”
“啥叫盘儿?”
“盘儿啊就是脸蛋。这脸蛋要长得好一点的,加上那大灯再亮一点的,那价可就上去了。"
"大灯?什么大灯?"
"哈哈。大灯啊,就是这个东西呀!”
大山拍拍自己的两个乳房,他还没敢指着王美玉那高高的胸说话。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王美玉的脸更红了,自己都觉得有些烫。
大山却装假没理会王美玉。他心想,必须要趁热打铁把这刺激人的细节说完,好好撩拨一下这个妮子,也好快些进入下一步,所以他便不假思索地往下讲:
“这脸靓,灯也大的,一般一‘炮’oo到oo元不等,这脸不靓,灯也不大的那可就打折扣了,一炮也就三两百,甚至oo元的也有。"
"你说这‘炮’是…?就是干那事儿吧?"
王美玉彻底上套了,她怀里揣着小兔子地主动地追问起来。
大山心里这个美呀:你个小妮子,上套了吧?哼,这猴不上杆,老子我多敲几遍锣就是了!
想到这他又继续对王美玉"传经送宝"了:
"这花钱与小姐生x关系,过去叫嫖。嫖,懂吧?现在不叫嫖,江湖行话叫‘打炮’。"
"对了,咱这地方叫‘打炮’,可别的地方也有叫打兔啊打洞什么的。你比如东北那边就多种叫法:这哈尔滨叫‘打兔’,那长春呢叫‘泡皮’,而沈阳又叫‘打洞’。"
“嗨,其实都他的是一回事,都是花钱找野妓。妓,你懂吧?他娘的嫖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