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姗,你别这样,我们俩真没有那事儿……”
凌姗觉得应该摊开说说这事了,不然她真的要疯了。想到这,她对表面装出一脸冤枉和委屈的金大雄问道;
“那好,既然这样,那你回答我,如果你们是正常的关系,在没有特别急事的情况下,能后半夜打电话去骚扰别人么?如果你们关系正常,你又为什么不敢当我的面接电话?反而还偷偷地按下电话叉簧骗我说掉线呢?你为什么还偷偷地拔掉电话线?”凌姗一连三问。
“你想哪去了,那真是信号不好。我拔线不是怕影响你休息么…再说,她打电话也肯定是有什么事…"
金大雄支唔地解释着。
凌姗拿起电话线,麻利地插到电话机上,随手按下了免提键,这才抓起电话听筒递给金大雄:
“来,给她打回去,我倒要听听她有什么急事。…拿着啊!"
金大雄没有去接听筒,他嚅嚅地说:
"你别急嘛,别嚷了,这夜深人静,声音传得远,叫邻居听到了多不好,这还有孩子…咱们好好说行不?"
"行。我不吵。来,你给她把电话打过去。来呀!"
“凌姗,咱别闹了,行不?"
"闹?!金大雄啊金大雄,你还讲点良心不?明明是你干的这肮脏的事,怎么反倒成我在闹?
金大雄被问得哑口无言,一股急火上来,他的口内立刻津水全无,嗓子眼儿冒起烟来,连舌头都干得像木锉一样。
这是他从小就有的毛病,每到遇到特别急的事,他的口就会立即变得干燥起来,而额头上就会沁出淋漓的大汗来。
“姗姗,别这样,咱有话好说,你还不相信我么……”
“我什么我?告诉你:我装聋作哑装够了!你们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啊?!”凌姗已经忍无可忍了,有些话她不能不说了:
“金大雄啊金大雄,你可真行啊,你太爷们了,你找个情人也罢,偷偷摸摸来往也就是了,你竟然让小三主动出击了?你们竟然一次次恬不知耻地敢半夜三更和我较劲啦哈!"
"我今天可告诉你,金大总经理,你们的那点肮脏事儿,我耳朵里早都塞满了!你到校区里去听听,你去问问这界毗邻右左邻右舍,你是不是都叫人家给当成书去讲了?!我都替你害臊,我出这个门都得低着头走,我替你们这对狗男女去被人家指指点点的戳脊梁骨……"
“可即便是这样,金大雄?我说什么了?我再忍,我什么都没说吧?因为我不相信昔日那个正直的,和女人说话都脸红的,一心过家的金大雄他不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即便是这样,我甚至还劝自己去相信你是一时的头脑热,相信你还是能回头的。我甚至都这么理解你:一个身体正常又当年的大男人,与老婆一别就三年,这一时按捺不住出了轨,似乎也有情可原。所以,我一直没有说破,我是在期待着你能回头。可是你呢?你非但不回头,你们还变本加厉,反客为主地为虎作怅向我示威?!"
“天地良心,我可没和她一起算计你,那都是她自己干的。"
金大雄憋不住地顺嘴嘟囔了一句。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们的关系了?"
凌姗顶上一句追问道。
"我说了承认了么?这有意义么?"金大雄有些压不住性子地反问道。
“叫板是不?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金大雄?我问你,你们俩到底要干什么?离婚么?让她嫁给你?"
金大雄低头不吱声。
"做梦吧!也就拈花惹草玩玩吧,你对于她也就是个工具,你以为你是谁呀?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
凌姗的话越说越狠,她恨不得把金大雄吃了!
“扯哪去了呀?"
金大雄自知刚才自己情绪有点失控,他不希望再把事情往大了闹,便耐着性子对凌姗道歉地说道:
"对不起,刚才是我有点不冷静。可…可你的话说的也,也太难听了。"
“她的话好听,你去找她呀。"
"说啥呢…差不多就得了呗,这还没完没了了?"金大雄又小声地嘟囔着。
凌姗看着金大雄的可怜相,真是又气又心疼。
毕竟是多年的伙伴和夫妻呀。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解决问题也需要个过程和时间的,还是以规劝为主吧。想到这,凌姗这才语重心长她说:
"金大雄啊,你错了就该面对。躲闪回避有意义么?我回来了你就应该回头。我也可以原谅你。我打听过了,那人除了有几个钱,长相丶处事,为人都一般般吧?不是我自夸吧?不论长相,阅历,举止言谈,身材,我哪方面比不了她?"
"金大雄,你太令我失望了,太让我伤心了。我们俩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你开是向我过誓要一辈子对我好的……”
凌姗说到伤心处,终于说不下去了,多少天来积蓄的悲伤一齐袭来,便扑到床上放声大哭。
这一番话也真打动了金大雄。
此时的她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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