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李干脆垫着霍长风的手,靠在车窗沿。
“不知道,可能掉酒吧了。”郁李终于记起来自己的手机,忧心道,“酒吧捡到会等着人去领吧?”
霍长风发消息给柯乐。
不一会儿,收到回信。
“在酒吧,沙发上。柯乐他们看见了,明早让人给你送来。”
郁李蔫蔫道:“好。”
霍长风看着他这副蔫样,又觉心疼:“好点吗?喝不喝水?”
郁李闭着眼睛,在他手掌心里摇头:“不喝,好晕。”
好在夜里十点,路上不堵,郁李没有难受太长时间。
霍长风半抱着郁李进电梯。
郁李倚着门口,见霍长风蹲下身为他换鞋的时候,脑子木顿顿的。
霍长风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起来。
郁李习惯了,没反抗,两条胳膊搭在霍长风肩上,趴着问:“去哪儿?”
他有气无力。
醉酒无伤大雅,晕车无疑雪崩。
郁李喃喃:“原来喝酒后晕车会加重,我再也不喝了。”
霍长风笑了:“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怕晕车?”
郁李没力气,也没脑子思考霍长风话里藏话。
他晃了晃悬在霍长风腰侧的两条腿:“去哪儿。”
“去洗澡,你身上很臭。”
“你才臭。”
霍长风捏了把掌心的软肉,然后扒了他的衣服,放进浴缸。
郁李控诉:“你色狼啊,耍流氓。”
郁李的脸红扑扑的,瞪着眼,满脸的不高兴。
霍长风放水。
随后,他摘下自己的眼镜,搁在浴缸旁的置物架上,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扣,跨入浴缸。
居高临下望着郁李:“这叫合法夫夫行使权力。”
郁李:“……”
郁李闭眼。
水声哗啦。
……
郁李睡醒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被拆了一遍又重新组合。
哪儿哪儿都像是新装的,有种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感。
他在床上趴了会儿,脑子隐隐作痛。
醉酒后遗症。
他真的再也不喝了。
刚动,被人拖回去。
霍长风倚靠在床头,被子上放着两部手机。
郁李醒后,霍长风将其中一部放在他枕头边:“你的手机。”
他捏着郁李脸颊肉,问:“小郁,你跟柯乐他们还有什么活动?”
郁李:“……没有吧。不对,应该有。我要出去。”
霍长风没作声,捻着郁李的脸颊肉,摸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小郁,问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