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李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霍长风咬成一块一块的吃掉。
他嘴里骂着霍长风,死资本家,找借口占他便宜。
霍长风咬他。
郁李推霍长风的脑袋,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他被霍长风抱上洗手台,镜子抵在他背后,冰得他一惊。
霍长风压抑着喘·息,吻他眼睛,脖颈与手臂上尽是凸起的靛青色血管。
“要去客厅吗?二婶寄来了东西。”
郁李哆嗦着摇头,神经病,这时候去客厅看二婶寄来的包裹?
霍长风没有要郁李同意的意思。
他握着郁李的腿,朝客厅走去。
离婚吧
宽阔的客厅,在沙发组后方,摆放着会客的长桌。
上面放着什么东西,步入客厅,便能轻易看见。
霍长风托着郁李走到桌边,吻着他的耳根:“看看是寄给谁的?”
郁李不用看也知道,是二婶寄给柯乐他们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二婶会给包裹分门别类,甚至体贴的在外纸壳上用黑水笔写了对应的姓名。
霍长风的动作从吻变成轻咬,灼热的鼻息不断打着郁李耳窝:“郁李,你说,你是不是渣男?”
郁李卡在某个界线上,难受的要命,锤霍长风肩膀:“回去!回卧室!快点!”
霍长风不仅没有回卧室,还松手,将他放在了桌沿。
他撞了下郁李。
郁李忽然低着头,呆呆的。
霍长风笑了,摸着郁李需要修剪的柔软发尾:“没事……”
“离婚吧。”
……
“什么?”霍长风怀疑自己没听清。
“离婚。”郁李字句清晰的重复。
霍长风浑身的血液冷却。
像是一盆水,猛地劈头浇落,浇灭了他所有情绪。
他环抱住郁李,密密麻麻的亲吻落下,嗓音嘶哑:“小郁,是我错了,没有尊重你。我抱你回去,别说这种话,下次我不会再这样,别生气。”
“你不是渣男,我才是可恶的资本家,别气了。”
郁李趴在霍长风肩头,由着他抱回卧室,没有作声。
霍长风感受到肩胛皮肤有水液滴落,一颗颗砸在上面,像是砸中了他的心脏。
他步履匆匆,放下郁李后,摸着他濡湿的脸。
郁李闭着眼睛,脸颊上的红晕尚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