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却像焚烧中的火球,夹杂着浓烈的草木气息。
仿佛只是靠近,就像烧死在空气中。
还真如赞娅特所说,寝室内的温度高的让人喘不上来气,屋檐下的麻雀也早已落荒而逃。
巫师在处于易感期或情期的时候,信息素因子与魔力因子相结合,四周被侵染的空气往往会带着一定的魔法攻击性。
斯塔茜挣扎着坐起身,她脸被烧得通红,全身就像要爆炸一般。
她拿过放在床头边的魔药,喉咙滚动间如同被刀割般疼痛。
一饮而尽。
斯塔茜重新倒回床上,她眼眶干涩地看向地板的猫窝。
里面空无一物——
刚刚赞娅特跑出去时,顺手抱走了芒果。
‘谢谢。’
斯塔茜心安,疲惫不已地闭上了眼睛。
今天是周一,熟悉的魔法史如约而至。
詹姆斯虚脱地瘫在桌旁,三个容光焕也遮不住他的憔悴。
“西里斯,我誓——”他有气无力地举起手臂,“一个月之内我都不会喝到这个点了。”
西里斯靠在椅背,勉强睁开眼睛。
“不会的詹姆,还有你的万圣夜呢。”
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听着詹姆斯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西里斯越过詹姆斯,瞥向里侧,“莱姆,彼得呢?”
莱姆斯是他们之中精神最好的,他错开身子,露出了里面呼呼大睡的彼得。
“好样的。”詹姆斯扯了扯嘴角。
宾斯教授慢吞吞的声音就像一剂强效催眠魔药,西里斯挺起腰板,扫过昨晚参加派对的家伙们。
前排的伊万斯依旧认真记笔记,马琳打瞌睡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金女郎麦克唐纳——不好意思,金挡住了她的脸,暂时看不清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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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呢?
西里斯的目光停留在他前两排的桌子上。
魔法史的课堂桌子排布是从低到高,后一排比前一排高出半个头,西里斯能很清楚看到赞娅特虚浮的眼神。
apha乱糟糟的衣服带着皱巴,领带也没系。
西里斯挑了挑眉。
他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两句话,随便叠了个千纸鹤。
接着用魔杖轻点,被施了魔法的千纸鹤隐蔽地飞到赞娅特桌上。
赞娅特慢半拍捡起来,打开。
“一个美妙的夜晚,嗯哼?”
她连翻白眼的力气也没了,提笔唰唰写了俩字。
“滚蛋。”
西里斯嘶了一声,不甘心地继续写。
“你骂我做什么,如果你眼瞎没看到周围的oga因为你大敞的领口而怒视你的话,当我没说。”
赞娅特咬紧牙关,朝后方耸肩的西里斯举起中指。
她迅整理好胸口的领带。
“谢谢!”
看着满是墨水的感叹号,西里斯觉得自己真是乐于助人啊。
“斯塔茜呢?该不会喝太多还没醒?”
“你以为谁都是你们,斯塔茜请假了。”
“请假?”这圆滚的字体是詹姆斯的。
“易感期,今天早晨,我的腺体都快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