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衣裳,掉落在床榻外。
男子宽大的锦袍,遮罩住少女的裙衫。
林以纾惊讶地瞪圆眼,“你怎么回来了”
那人俯下身,将她的双手举高抬过头顶,“来帮你。”
她的耳垂忽然被咬住,她“啊!”了一声,又连忙说,“我不疼,你别走。”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别走。”
那人吻向她的唇角,“好,这次我不走。”
翼室的隔壁,还有一个耳房,这里雾气弥漫,陈设有一方浴池。
浴池旁,有专门放置花瓣的舂,方便贵人们沐浴时,将花瓣洒进浴池中。
这里灵气充裕,舂中的杵在灵气的催动下捣着芍药,要将潋滟的芍药花瓣捣成汁。
花瓣被盛放得太多太密,杵艰难地捣入花瓣深处,搅动起来,灵力向上引,杵“砰”“砰”“砰”得将花瓣捣开、捣碎、捣得弥漫出馥郁的汁水,从舂的镂空处,流向浴池,将水染红。
这厢这般大的杵花声,都没能遮盖住隔壁翼室的动静,如若花瓣有情,估计都被羞红了脸。
一听那动静,就知道调皮的兔子被抓了,被叼回了狩猎者的洞中,正楚楚可怜地被蹂躏呢。
可怜的兔子,真是自讨苦出。
林以纾后悔了,她的一条腿迈下了榻,“我后悔了,阵法不破就不破,我不要再双修了。”
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少女的腰,“后悔?晚了。”
少女身体一软,被重新拽回那无尽的红浪中。
翻滚不止。
一夜的荒唐被嘉应的日光给照亮。
日上三竿,明月楼中人来人往。
清秋走在行廊上,这已经快下午了,王女怎么还没有醒?
昨夜王女酒醉休憩后,她过来找过,但翼室被强大的阵法给笼罩,她以为王女是不想被人打扰,将自己隔了起来,没有多想,便离去了。
直到现在,她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她犹豫再三,推开门,朝翼室内走来。
帷幔低垂,内室漆黑。
清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床幔。
幔帘中,露出一个全身上下只裹着绸被的少女。
少女怔怔地坐在床上,不知已然这般怔愣了多久。
林以纾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如同一瓣又一瓣的花,点缀满全身。
散发强烈的占有欲。
清秋睁大双眼,“啪”得跪到地上,“属下给、给王女请安。”
这般景象,不用开口,都能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女、王女她
林以纾还沉浸在醒来后的怔愣中,久久说不出话来。
也说不太出来,嗓子好疼。
林以纾:“清秋,我是在做梦吗…”
听到林以纾的嗓音后,清秋连忙给她倒了一蛊茶,送到她嘴边。
林以纾缓慢地低头啜茶,忽而想到,那人曾抱着喊口渴的她,一边不肯放开她,一边用嘴喂她喝茶。
林以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