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只想说,我会答应你所有的要求,你好好照顾自己。
可说出来的话,却远远的越过了我自己原本的设定。
时墨含的手掌,包裹住了我十指相扣,锁在他腰腹处的手指。轻轻的拍了拍:“沫丫头,最后听我这一次。以后,所有的事情都你来作主,,好不好?”
我能做的,只是点头。
他转身低下头,指尖抚在我脸颊:“最近怎么就像个孩子?眼泪说来就来的,收都收不住啊。”
那蓄着泪水的双眸,因为他的话,又落下一片。
他正好低着头,所以,我不用点起脚尖,只需稍稍的抬头。唇便印上他的。
和着滑落的泪就这样在他唇际游走。
他又是一怔,片刻便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引导着已是茫然得不知所措的我。
“谈沫儿,你下次再敢这么主动,我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知道了没有?”好一会,他终于拉开了有些娇喘的我,瞪着一双含着欲望的双眸,气势汹汹的冲我低吼。
我傻傻的点头,又傻傻的摇头。
看得他也迷糊一片,最后,也不管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好低头继续封住了我的双唇,堵住了我本想说我没想让你放过我的话。
81尘沫--9
墨含的身体,依旧靠着每天27片药剂在维持。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不吃这27片药剂的话,是不是就会…
我不太敢想,可偏偏总是会不受控制的想象。
一个星期之后,时墨含筹备的第一家经济型商务酒店开始运作。这个自称已是身无分文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要了我所有的积蓄和香颂这套房产的银行抵押款开始了他新的事业。
我说:“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的吗?”
他就会笑着把手头上的文件一扔,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谁让你这么没用,工作了快七年的时间,只存了五万块钱。我要是不工作,你这点子嫁妆也只够我一年的药费啊!”
我无语的站在一旁,工作这么久,我是真的不会过日子。而墨含,这样的身体状况。那五万块,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谁说这是嫁妆的?”我用了娇嗔,去取代我的心慌和无助。
一个,已经不是四季总经理的时墨含,要谈创业,会是何等的艰辛,我不是不知道。骄傲如他,又怎么受得了这些?
“好,好,好,不是嫁妆。”他不与我争辩,只是大方的取笑着我的坚持。
近了身,收了他看的文件,拉着他回房,在床上躺下:“剩下的,我来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在没有赚到钱之前,你真的不能出任何一点的问题,否则我们真没钱进医院的。”
还真是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从来不知道,等着钱的日子,这么的难熬。
他伸手抱抱了坐在床沿的我:“对不起,白天本来就要上班,晚上还要帮我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