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我才抱着电话柔婉轻道:“墨含”
这一声墨含,带着我很重、很重的思念。
可电话那头的他,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墨含,早些回来好不好?
我很想你。
49回归--4
时墨含便是时墨含,就算全天下的人会变,他也依旧是他。
按着p送我去集团总部培训的时间来算,等到他回来,我便又在山东,等我回来,他依然还在海口。虽然,满是不愿。可我也不会开口让他早些或是晚些回来。
因为知道就算我开口,他也不一定会照我说的做。所幸,也就什么都不讲了。
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这样的人,而我,他教出来的,当然也是!
去山东的时候,北方还是很冷。带着厚重的羽绒服,毛裤…
我都有些记不住这些东西,久在深圳的我是在什么时候备下的。出发前一天,我跟他在网上聊到了深夜。墨含很少有时间会在网上,可这一天却被我缠得有些无奈。我说:“我要在山东呆三个月呢?你就陪我这一会都不行吗?”
休息的那一个月,好像我变得有些娇惯。恐怕,这样的娇惯也是他给我纵容的一种默许。我啊,却在这种默许里开心着,忧心着。
哎…
怎么说,都是一种煎熬!
对我好,我觉得只是因为我和慕容尘长得像。对我不好,我又认为自己连慕容尘的影子都做得不好。
怎么想,都与自己无关,怎么想,都难。
到山东的好几个月,我常常累得倒头便睡。这样的累,倒是与在深圳的那种拼命不同,与在四季兰宫的那种强压不同。这样的辛苦,是让我从一个习惯了很快节奏的人,去适应老国企的缓慢步伐而疲惫。
中午顶着暖暖的太阳,我捧着手机坐在路边的小石凳上。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时墨含了,所以才会有一条这样的短信,发给他。
我说:“墨含,沫儿想你。”
以前,这样的话我从来不说。可这样突然被拉得更远的距离,让我有了表达的勇气。短信里,不是我想你,而沫儿想你。这样的用心,无疑也是想提醒他,想念他的人,是我谈沫儿。
虽然,盼着他会回应一字半句。可电话,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晚上,陪着总部的领导们吃过饭。有些漫不经心的走在北方那宽余的十字路上。口袋里的电话,却轻脆的响了起来了。电话的铃声让我知道,是时墨含。
晚上,喝了些酒,身子有些暖,脑子也有些沉。我掏出电话,唇瓣轻启:“墨含!”
“还在外面?”他好像没有像往常一样喊我沫儿,像是静静的听了听呼啸的风声,然后问我是不是还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