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图大作业工作量极大,谢子衿肯定要熬夜头秃画图了。
哼!都怪迟朝衍那条狗!
谢子衿握着笔手收紧,想歹狗的想法像是雨后春笋,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他无精打采地在图纸上,画来画去,终究是没有找到状态,憋屈地去削铅笔,冷静冷静。
谢子衿一连削了二十支铅笔,还是没能冷静下来,他坐在画板前发一会儿呆,忽而神使鬼差地拿起铅笔,在白花花的图纸上,写下了迟朝衍的名字。
哦,名字上顶着一条狗。
不行,他得好好盘一盘。
“狗我见过不少,没见过这么狗的。”谢子衿用笔尖戳着狗,哼了一声,“能不能长点志气,好好做个人不行吗,非要做狗。”
“那条狗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啊?”谢子衿又开始陷入困惑,“冷落他,暴击他,打骂他,他都全盘接收,他脑子也没问题啊,还是基因工程的专业第一,哦……他会不会有被虐倾向啊?”
“他虽然狗,但还是过的去的,长得帅,又够高,关键是信息素还很香,没什么其他缺点,实实在在的一个大猛a。”
“这样一想,和他谈恋爱,好像也什么大毛病……”
谢子衿的碎碎念瞬间终止,冷不丁一声,“草!”
“谢子衿,你在想什么!你居然想和狗谈恋爱?疯了吧!人狗殊途啊!人狗殊途啊!人狗殊途啊!”
谢小o吓得猛喝了三大口热水,才把那可怕的念头给压了下去,然而下一秒,他又有点鬼迷心窍了,“可是,有个成语叫殊途同归,和那条狗谈恋爱应该没问题……”
三秒后,谢子衿恨不得框框撞大墙,绝望地喊了一声,“救大命,迟朝衍,你特么有毒!”玩蛋!
迟朝衍那条狗!
草!
我为什么要觉得可以和狗谈恋爱啊啊啊啊!
他那么狗!
绝不!
谢子衿还在痛苦地怀疑人生时,被扔出去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班长,把那一堆沙雕外援找了过来。
有瓜一起吃,他们沙雕多势众,衿哥不一定能全部干倒他们!
哪家沙雕没有一颗想八卦的心?
建筑系嗷嗷待哺的沙雕们实在压不住好奇心,一堆人凑在走廊,从窗口那里探出头,准备对谢子衿严刑逼供。
林落第一个进攻,“衿哥啊,我俩七年的兄弟情,经过大风大浪,兄弟小船依旧坚固无比。”
谢子衿:“……”
林落趴在窗台处,“呜呜呜,我对你全盘托出,你却瞒着我和姓迟的眉来眼去,没爱了,我难过的要死,七楼不是很高,就是天台的风有点冷,我想跳下去了。”
谢子衿:“……”
“我们关系这么铁,你不至于见死不救吧,救我很简单,请用五千字告诉我关于那张可怜的床的故事啊!还有啊!我的腊鸭滚床脚了!洗洗还能吃!”
谢子衿一脸冷漠,“再不滚蛋,我把你们这群沙雕弄成腊沙雕。”
这群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