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还给叶勤那小子。”谢子衿瞪了迟朝衍一眼,“你俩真是发小吗,他都快原地爆炸了,你非常淡定啊。”
迟朝衍一脸冷漠,不以为然地说,“坏我好事,我没揍他,已经是兄弟情深了。”
他的心碎成了玻璃渣子。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谢子衿握住迟朝衍的手腕,将他拖进了种植园里。
春天到了,种植园的樱花林,开出了一大片的浪漫的樱花。
谢子衿拉着迟朝衍穿梭下樱花林里,找了一个路灯坏了的黑暗小角落。
“做什么?”迟朝衍觉得不对劲。
“天黑黑,偷情啊。”谢子衿搂住了迟朝衍的脖子,黑暗中眯着亮晶晶的眼眸,耳根子带着红,“迟朝衍,我只准你咬一口。”
定力
第二天早上,谢子衿贴了加大号的阻隔贴,一是想将伤口贴住,二是要盖一盖清冽的薄荷味。
出门前,谢子衿不放心,拿着抑制剂对着自己滋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喷喷喷。
一顿操作猛如虎后,谢子衿心虚地出了门,刚走进教室,他还没有来得及翻开《建筑力学》——
沙雕们已经凑过来,对着他一阵疯狂地闻闻闻。
林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嘿嘿嘿,是薄荷味啊?”
“……”
谢子衿拉开笔袋的动作一顿,强装镇定后,动作依旧慢条斯理。
班长作为过来人,目空一切的眼睛一眯,一针见血地说,“鉴定完毕,你身上有他的骚味。”
“……”
谢子衿喝了一口水,哽在喉咙中,开始疯狂地咳了起来。
“顶a的信息素真绝啊,”学委摸着下巴,一副‘本柯南已破案’,口直心快地说,“啧啧啧,这么浓的薄荷味,肯定被狗咬了!”
“……”
谢子衿被水呛红了耳根子,撇开头,“哪,哪有?”
班长对学委说,“他急了。”
学委转头看向体委,“他很急了。”
体委拉着林落说,“他非常急了。”
林落露出了吃瓜的渴望目光,笑眯眯地盯着谢子衿,“衿哥,你快急死了。”
谢子衿心虚爆了,但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故作冷漠地扫过眼前排排坐的沙雕,“我今天喷了薄荷味的香水。”
沙雕们:“?”
开始胡编乱造了!
看着蠢蠢欲动的沙雕们,谢子衿先发制人,“别问,问就是我超爱他。”
啊啊啊!我快编不下去了!
“别问?”班长立马带头搞事情,“怎么可能不问,我们可是长嘴了的啊!”
“来来来,快问快答!”学委激动地敲着桌子,赶紧扔出发人深省的三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