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新请来的佛像,和寺庙里那些都不一样,笑得很诡异。
我没忍住打了个寒颤,这不会是从哪弄来的邪佛吧。
“妈,我要调去地了,明天就走。”
她保持跪坐的姿势,皱眉看我:“外地,去哪里,远不远?”
“广州。”
“这么远!
小玫马上就生孩子了,你跑这么远怎么照顾她。”
理所应当认为自己女儿应该照顾弟媳坐月子也怕只有她一个了。
上辈子弟媳觉得侄儿是被我咒死的,月子期间使劲折磨我。
洗脚水不是烫了就是冷了,菜不是咸了就是没味儿,她一律让我忍着。
有一次弟媳把一杯刚接的烫水泼到我背上,烫伤了一***。
我尖叫着跑进浴室冲冷水,她从房间里出来什么也没问就骂我大惊小怪。
说要不是我乌鸦嘴,她的宝贝孙子就不会遭到意外。
我害死了金龙,这是上天给我的小小惩罚。
现在想起来,是我太窝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