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沉默,没有搭话,即便是以她为原型改编的戏剧她也没有任何自命不凡的骄傲。
那段日子对她来说是地狱,母亲早逝,父亲抛弃,自己更要与那可怕的邪祟争命。
当她蓦然回望过去,父亲送来冷漠的眼神。
那眼神里包含的只有抛弃。
更何况,申鹤都不理解戏剧是什么艺术形式!
申鹤的反应给行秋整不会了。
景梵天强行拉起申鹤的手:“师姐,我们去听一听这什么神女劈瓜吧!”
行秋纠正道:“是神女劈观。”
景梵天看了他一眼:“我说它是神女劈瓜,它就一辈子是神女劈瓜!”
「来自行秋的怨念,+oo命座点。」
申鹤想收回手,但挣脱不开景梵天的蛮力。
“我不去,我对神女劈瓜不感兴趣。”
重云爹劝说道:“申鹤,去体味一下市井吧!仙人要修红尘,即便帝君也要化身凡人行走尘世。”
申鹤有些意动。
景梵天拉起她就走。
行秋和重云跟上。
重云娘冒出头来:“殿下,您不吃了吗?”
景梵天回了一声:“不用了,谢谢姐姐了,不过你做的那点东西还不够,我的龙胃彻底放开连整个璃月港都能吞下。”
重云喊道:“娘,我们去听戏了。”
重云娘点头:“去吧,去吧,带申鹤好好的玩一玩。”
“好的!”
……
夜晚的集市。
“说起来,我也是一个戏曲大家。我露两手给你们瞧瞧。”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打死你这活王八?”
还真别说,景梵天还真唱出了几分地道的韵味。
行秋竖起了大拇指:“殿下真是天人之资,戏曲都会唱,不愧是将来要成为岩神的龙。”
景梵天被恭维得笑得合不拢嘴,嘴角连ak都压不住,一直说着献丑了,献丑了。
申鹤品味道:“这就是唱腔吗?确实有点婉转,后面的呢?你接着唱。”
“……”
景梵天沉默了一下,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就只会这两句。”
行秋服了,景梵天露两手不是谦虚,而是他真就只有两手。
重云说道:“殿下要是想学戏剧的话,待会可以请云先生做老师,到时候唱给帝君听,他老人家一定会很欣慰的。”
景梵天露出趣色:“好啊,师生好啊,《教师と生徒の卑猥さ》,走,这就去请云堇当我的戏曲老师。”
“……”
景梵天吐出叽里呱啦的鸟语,把申鹤他们三人都整不会了。
行秋摸着脑袋,满是疑惑:“这是稻妻话吗?”
申鹤摇头:“不是,稻妻人说的话和我们是一样的,估计又是他的加密语言,不是什么好话。”
景梵天牵着申鹤走在去和裕茶馆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