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会认为是方鸿江下的手,此人没有动机,更没这个胆子。
可为何偏偏又是方鸿江,会是巧合吗?
随着一根一根银针拔出,都呈现暗黑色,且他耳后显现红斑,果然是鹤顶红。
陈忆典看着这些银针,看来御医验的是正确的,既然御医没有撒谎,那应该不是陆赋或江国朝廷所为。
只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方鸿江,可他不可能去做这事,究竟是谁要栽赃陷害他?
“怎么样?”
陆瑾延随嘴问了一句,陈忆典皱着眉,她将银针用酒精擦拭干净。
“是鹤顶红没错,他的死因,也的确是中毒”
陈忆典陷入了沉思,到底是哪里还有纰漏,她不相信会有完美的犯罪,更不信会有毫无破绽的栽赃。
是哪里出现问题了呢?方哥明明自己也喝了那些酒,说明酒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那这样毒就只能在卢慎喝酒的瞬间下进去。
可是卢慎的尸体在凉亭里现的,方哥总不可能一路跟着他去了那凉亭……等等!凉亭?
陈忆典突然想到了什么,宫殿、毒酒、凉亭、还有那个人……她明白了!!!!
陆瑾延见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刚想问她可是现了什么线索,陈忆典却豁然笑了起来,她蹲下身收拾地上摆着的工具,并开始自言自语。
“不对!”
“什么不对?”
“我早该想到的!不对不对不对!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也不对!”
说完她站起身看了陆瑾延一眼,眸中燃烧阵阵希望。
“殿下我先走了,你若是还有事那就请便了”
说完陈忆典便飞快的跑了出去,像是急切地要去印证什么。
陆瑾延看着她跑远的身影,查看卢慎后背已经完全消失的刺青,将尸体整理好后悄然离开了。
陈忆典回府时月亮已经完全被乌云遮住,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见阿源坐在桌旁,桌上是一些冒着热气的夜宵。
“姐姐可有什么现?”
烛台上的蜡烛已经换了新的,看来阿源一直在等自己。
陈忆典吃了些东西,与她说了自己的现并准备明日便去告诉大理寺卿。
“不妥,姐姐你怎么能确定她会帮方鸿江作证?即便她作证了,那真正的凶手找不到,你觉得陆赋会不会让方鸿江背下这个黑锅?”
陈忆源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以陆赋此人的风格,他定会权衡利弊,即便此事不是方鸿江做的,他在明面上也会给梁国使臣一个交代。
眼下梁国使臣越早回梁国述职,对江国就更有利。陆赋可不愿跟他们耗在这里,所以这件事必得有人背锅。
陈忆典站在门边,烛光将她摆动的影子投射在墙面,一阵夜风吹过,她转过了身,眸色骤冷。
“即便是有人背锅,那也绝对不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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