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们不想未来有一天两个孩子会旧事重提。
当然她们也是作为长辈,提醒两个孩子为人处事。
周濯全部都理解,甚至如果是他做父亲那天,真要见到带走自己女儿的人,肯定会反应更大。
他点头全盘接受。
岑父岑母这下心里才松了口气,看了眼时间道:“前两天跟岑溪一些长辈说了你会来,都说想见见你,我们怕吓到你,就说我们先见,然后一会儿中午一起吃饭,小周啊,你还能接受吧?”
周濯哪敢说不好,更何况岑父岑母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说得温声细语,处理得让人如沐春风。
周濯再次深深体会到,只有这样家教好的家庭能养出来岑溪这位温和柔韧的性格。
岑溪全程充当背景板,每次她想开口,岑父或者岑母就一个眼神过来,让她好好听着就行。
开始有点小紧张,但周濯竟然使出示弱这一招,她在心里海豹式疯狂鼓掌。
抬眼一看,周濯正深深得望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岑溪正奇怪呢,周濯勾起嘴角:“没什么,看你好看。”
说完摸摸岑溪的手指。
一根一根,细细摩挲过指纹。
若是平时两个人自己呆着,周濯肯定是要扑过来做着少儿不宜的事,所以岑溪耳朵泛了红。
现在又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她可是知道岑父一直死死盯着他呢。
“我爸看着你呢。”
岑溪轻声提醒他。
声音太小,周濯没听见,以为岑溪是想吃糖果,从口袋里掏出来剥开递给她。
岑溪伸手去拿,周濯却没有松手的迹象。
她便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瞪了他一眼。
周濯粲然一笑,帅气勾人,岑溪吞了吞口水,随他。
周濯赶紧将糖果也够到岑溪嘴边,看着她张开嘴唇咬下去,才不好意思得望了一眼岑父岑母,低下头去。
岑溪:……
岑父岑母看着他俩牙酸。
真当他没有青春年代?
要不是岑母眼神压着,岑父都要看不下去去卧室静静了。
“你看吧,你把我爸惹生气了。”岑溪幸灾乐祸。
周濯道:“叔叔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个毛头小子计较的。”
周濯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刚好离得近的岑父能听见。
他眯着眼睛,闻到了股绿茶味儿。
岑父:……
都是千年的狐狸精,还在他面前玩儿什么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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