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往深处走去,来到了一扇与众不同的大门,上面雕刻着威武的狮子,两边还挂了副对联——
上联写着:医生治未病
下联是:华陀行大慈
悄悄默读两遍,陈又白没大理解。
刚想问这里面是谁的办公室,就看见前面的小昭停下了脚步:“小白老师,到了。”
昨日里急吼吼的挂号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下站在人家的门口,有些紧张,颇有些“近乡情怯”的味道。
一会儿进去该说些什么呢,要不要问问她最近怎么样……
小昭替他贴心的把这道“威风”的大门打开——
“我……我我我我不是……”
听到一声男声,陈又白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小昭在一边悄悄对他介绍:“这是我们唐大夫,华老的二徒弟。”
“楼下几个都交代了!还说不是你!”华建明拿着茶壶从后面走了出来。
许久未曾来医馆了,自从何况时能独当一面后他就渐渐隐退,享受晚年的退休生活。
刚觉清静,早上自己的宝贝徒弟就闪了个电话过来说自己有个病人需要求助他。
什么奇怪的病?华建明摸了摸自己养得溜长的胡子想着。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绝世难题,难倒了他一向不愿意低头的小徒弟。
好久没来了,华建明还怪怀念的,人老了总是容易感叹。怀着一颗回味的心他来到自己曾经熟悉的办公室——
就看见自己的上了密码的保险柜被打开,里面珍藏的茶叶所剩无几啦!
气急败坏的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个短会,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办公室的钥匙只有你们几个有,当初给的时候是想让你们多去我的书架找找书看看!结果呢,书架上一本书没少,我从西山带回来的普洱一口没给我留!”
家里的老婆子看不惯他喝茶,总念叨,要不然他才不会留在这里。
“不问自取不是君子作为。”茍韶关扶了扶眼镜,扫了一眼在坐的三位弟妹:“是谁干的赶紧认错吧。”
周景然不说话,这事儿有点像自己师妹能干出来的,他在想一会儿如何帮她求情。
“就是,就是,谁那么大胆敢偷喝师父的茶叶!”戴鸣看起来愤愤不平,眼神却有些忽闪。
脑筋转得极快,他说:“是不是二师哥啊,上次小昭说打扫的时候看见他上楼了!”
没办法喽,谁让他今天不在呢。
一旁的何况时暗暗松了口气,附和道:“我说呢,最近二师哥怎么那么爱喝茶叶……”眼神无辜极了。
对不起了二师哥。
于是,画面一转,才有了刚刚俩人的对质。
可恶,一定是楼下那两个小的,看着自己说话不利索又不在甩锅他。
摸清是怎么个事,唐内慢慢道:“师父……父,我这段时间都都都都都都……”
陈又白扫视一圈没看见何况时,但小昭从他说第一个“都”的时候就已经走掉了,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自己在门口找了个凳子坐下听俩人说完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