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脚踏进高跟鞋,扭了扭,就把鞋穿进去了。天已经挺冷了,她穿的还真是不多。现在外面黑得厉害,估计比白天还要低上十度。
“等会儿。”我进到房间里给她随便拣了件扔在床头的毛衣,“这个你套在里面吧。”
她皱着眉,笑着说“这个也太难看了吧,灰不拉几的,还那么厚,穿到里面衣服就鼓起来了。”
我板着脸:“穿上,外面冷。”
她嘿嘿笑了两声,脱了风衣,把毛衣,套进去。确实又厚又大,一直到她膝盖上面,她套上风衣,像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粽子。
“谢啦。”涂着彩绘指甲的手在我面前一晃,大门嘭地关上了。
她好像特别喜欢在我眼前晃她的手。
我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又看了一眼安静的电话。
秦南没来,也没有电话。
他在哪里?
晕头转向从酒店里出来,周围都是乱糟糟的说话声,隐约能听到几句“醉了”“送他回家”“计程车”之类的词。
不知道是谁一直抱着我,手臂很有力,捏在我的腰上,若有似无地动。
我试着握住那只手,却做不到,我已经完全没有方位感了。
“别乱扭!”手又捏了我腰一下。
这个小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熟悉。
“这是哪里?”被人一把扔进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似乎空间很狭小,他却还偏要挤进来。
讨厌。
“开车。”
前面有人答应一声,在车子缓缓发动的声音里,我终于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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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好热。
口渴,喉咙痛,头也痛。
我要喝水。
喝水。
冰凉凉的东西抵在我唇上,我舔了舔,甜甜的,好舒服。
不够,还要。
可是那个冰凉凉的东西很快就移开了,我试着伸手去抓,抓到什么也不放开。
还要,还要。
手指绞着某种布料,用力到几乎变形。
给我,我要。
“要什么?”
什么都要,什么都要。
喝醉了就可以任性了,是这样吧。
我用力拉扯,拉扯着我清醒时不忍亵渎的爱慕。
借着手上的力,挺起身,脸颊贴在他身上。
为男人脱衬衣我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练。
我吻在微凉的皮肤上,想熄灭自己的火焰。
我胡乱吻着,分不清楚胸膛还是脖颈,像是饥渴了很久的人找到了久违的水源,只知道拼命地吻,连嘴唇离开他的皮肤都舍不得。
感觉到我拥抱着的躯体渐渐起伏大了起来,也听到了和我喘息声交错了另一道炽热的喘息。
“唔……”我得寸进尺,上面吻上他的唇,而手去解他的裤子。他的皮带我解不开,没办法,只有转而去脱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