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简纠正:“绳上。”
“那不重要。”
傅繁低笑:“重要的是,心里有气,不能自己憋着,得出。”
现在,他们要活得肆意妄为。
有仇有怨就得当场报回去。
戚简:“……”
戚简都快要被他的歪理邪说说服了。
傅繁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回头指他:“你在这儿等我啊,别走啊。”
戚简:“……”
戚简靠着车门无语。
傅繁一路摸到傅父的书房。
已经半夜了,那位爹已经入睡。
书房没人,傅繁又摸到了傅父的卧室。
门外,几位保镖在压低了声音聊天。
一见他过来,纷纷站直身:“傅少?”
傅繁颔首:“你们先去后院忙,我跟我父亲有话要说。”
几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话走了。
暗处,几个傅繁的保镖走过来。
傅繁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推开傅父的房门。
大床上,傅父穿着一身灰色的绸缎睡衣,睡得香甜。
傅繁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盯了他一会儿,一摆手,几个保镖一拥而上,把傅父连人带被子裹着绑了起来。
傅父惊醒。
抬眼瞅见床边似笑非笑的傅繁,登时怒气不打一处来:“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嘴堵上,把他给我扛到车上去。”
傅繁懒洋洋挥手。
傅父:“唔唔唔!”
保镖动作利索,憋着笑把绑成蚕蛹堵了嘴的傅父送到戚简的车后座。
戚简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和棒球帽坐在车副驾上,双手抱胸,对车后座的动静无动于衷。
傅繁一手搭在驾驶座车门顶上,垂眸看着戚简笑:“祖宗,你干什么啊?”
戚简面无表情扫他一眼,一声不吭。
车后座那只蚕蛹一样挣扎蠕动的人,是叱咤风云的傅总。
且不说傅总资历高他们多少倍,就说是傅繁的父亲这一点,戚简就头皮发僵。
大逆不道。
傅繁把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保镖关上车门,甚至还给被堵住嘴的傅父绑好了安全带。
傅繁嗤笑声,坐上驾驶座,一脚油门,车子直达一家高档会所。
会所是会员制,专为各类豪门服务。
里面各色灰色产业,应有尽有。
傅繁一下车,就有会所经理赔笑着迎上前来:“傅少,今晚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