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娆只觉得耳朵像被开水烫一样,又疼又麻,在他阳刚精壮的身下,触及到他的反应,身子都不受控制地轻颤。
她不怀疑他的能力,但对他过分的强势,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王爷……”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
“叫夫君!”男人板着脸纠正。
“……”
“或者唤我名,赢风。”
“……”楚心娆吞了吞口水,连名带姓叫他还行,单叫名字还真让她有些肉麻。
“你想说什么?”厉赢风捏了捏她的腰。
“没……”
“说!”
“我就是想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在他威胁的气息下,楚心娆问得也很直接。
厉赢风没想到她会问这种事,不禁狠狠一怔,紧接着把脸别开,“咳……”
然,不等他点头回应,只听女人又道,“难怪,技术这么差!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你!”厉赢风耳根涨得通红,但俊脸却黑沉得仿佛要冒烟。
眼看着他像要吃人似的,楚心娆立马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咧着嘴笑道,“我没有嫌弃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太那啥,既然成亲了,那以前的恩怨就购销了,行吗?”
厉赢风咬着牙瞪着她,“看你表现!”
这女人,居然敢嫌弃他……
楚心娆双腿盘上他腰,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样表现可还行?”
厉赢风立马扣住她后脑勺,吻再次深入纠缠。
不过这一次,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那么急躁了,而是温柔又耐心地点火,等待她准备好了才与她谱写春宵最美妙的曲谱……
“王爷!”门外突然传来杨兴刻意压低仿若做贼般的声音。
大红色的床幔中,正在欲海中沉沦的二人猛然停下。
楚心娆红着脸咬住唇。
厉赢风黑着脸本不打算理会,奈何杨兴又连着唤了他两次,逼得他不得不扬声回应,“滚!”
可杨兴没走,接着又道,“王爷,司公子受了重伤,快不行了!”
闻言,夫妻俩都震惊不已。
司沐弛?
对视一眼后,他们都没有说话,默契地分开,然后把喜服重新穿上。
……
在离主院最偏僻的院子里。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躺在床上,人晕死着没有意识,只剩下薄弱的气息。
看着爹娘进来,楚启临‘哇’地一声就哭上了,“爹,师父快死了!你快救救他!”
厉赢风上前,快速探过司沐弛的脉象和气息后,便用二指在他身上一通点,封住他身上好几处重要的穴位。
杨兴把药箱摆到床边。
厉赢风拿起一瓶药,先倒了几粒药丸到司沐弛嘴里,接着吩咐杨兴,“让人暗中看守院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接着他又朝楚心娆说道,“你先出去,让临临留下帮我。”
楚心娆柳眉微蹙。
让儿子留下?
见她没明白自己的用意,厉赢风又低沉道,“临临该启蒙了,正好拿他师父练手!”
闻言,楚心娆一脸黑线。
啥?
这是要儿子学医?
还拿师父当练手的标本?
他究竟是想救人还是想报复司沐弛打扰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