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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爸爸和哥哥因车祸永远离开了我。
妈妈将我赶出家门,我被迫租房独居,一住就是五年,妈妈对我恨之入骨。
躺在病房里接受化疗时,妈妈正在隔壁为他收养的女儿陈雯安排造血干细胞移植。
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
又在装病博同情?我警告你,别再来公司闹事了!
通话结束前,我听见妈妈在安抚陈雯,说一定会找到合适的捐献者。
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她。
三天后,我孤独的身影出现在医院的造血干细胞捐献室里,无人知晓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