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雄性从未见过,周身散发着危险地气味,浓郁的血腥味隐约竟比拓跋这血族还要粘稠三分,木头般的沈凌让沃玛多了几分忌惮,停下前进的脚步,暴戾凝视沈凌,琢磨该如何出手,手中锋利的木桩尖锐有力,隐约还能见上面新鲜的痕迹。
“你就是沈凌!”肯定的问话,狰狞的脸溢着戾气,嘴角微咧勾起残虐的弧线,沈凌毫不怀疑只要他稍有动作,雄性手中的木桩就会瞬间没入他的身体。
面色惨白,紧抓着地上的兽皮,青果洒了一地,沉闷的空气不时飘过一缕甜腻的血腥味,停驻的鸟兽好似也察觉到空气中凝固的杀意,顿时飞奔逃窜。
“你是谁?为何潜伏在这,有什么目的?”端着肚皮,受惊肚子不断传来阵阵收缩,该死,怎么恰恰在这个时候,镇定的表情瞬间被打破,卷缩身子搂着刺痛的肚皮,好看的脸顿时扭曲不成形,该死难道这时候…沃玛当机立断冲上前,抓住沈凌,碍于沈凌此时大腹便便,搂住飞速朝着森林奔去,所有一切发生不过眨眼之间,沃玛刚走,东皇与克洛斯等人瞬间从羽灵部落奔了出来,看着地面洒落的青果,还有平铺在地上的兽皮,脸色陡然一沉。
“追!”触碰着刚落地不久的青果,东皇捡起兽皮,就朝着森林奔去,雄性紧跟而去,雌性则三三两两组成一对在四周搜索。
“你想干嘛!”沈凌揉着不断肚皮,刺痛感越来越强,下边的穴口忍不住慢慢开始收缩,下坠的感觉越来越强,就算沈凌再迟钝,都明白恐怕肚子里的小东西忍不住想要出来了。
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他不该置气离开羽灵部落,若不是他贸然离开羽灵部落也不会遭遇这种事,豆大的汗滴越来越多,凝聚成河从脸颊顺着脖颈没入身躯,此时谁还管这个,沃玛没回答沈凌,在一棵大树前停了下来,从树洞之中掏出一块新鲜的兽皮,然后将沈凌从头到尾裹住,扯掉沈凌下边的兽皮丢弃在地上,然后往相反的方向直奔而去。
缄口不语看着雄性做完这一切,沈凌憋得脸颊通红。恍然明白这一切雄性恐怕早就算计好了,东皇他们估计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自己。
“你说他们找得到你吗?我们玩个好玩的游戏好不好?”丑陋的脸溢着森冷的笑容,使得沈凌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雄性极其残忍,远比他见过的其他雄性要来的暴戾,就算当初的沃克都不及他三分。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并不认识你。”沈凌冷静说着,嘴里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好痛!幽径好似快要被撕裂,身子却被沃玛禁锢着动弹不得,苍白的脸色血色全无,沃玛扭过头,睨着怀中呻,吟的沈凌,冷哼道:“黑虎部落。”冷冷吐出四个字,动作敏捷搂着沈凌跃入一处隐秘的山谷。
听到黑虎部落,沈凌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黑虎部落的余孽,难怪会这般仇恨他,不过黑虎部落会落得那般下场,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若不是他们野心膨胀,其他部落也不会强行出手。
铺开兽皮,将沈凌放下,强硬打开沈凌的双腿,伸手触摸着下边不断收缩的穴口,残忍的眼底一闪而逝欲,望,“啧啧!不愧是被博雅他们看中的雌性,这处风景着实迷人。”手指开始抽动,扩张着幽径。
“无耻!”沈凌无力骂出两个字,明白此时不能挣扎,配合着沃玛的扩张的速度,放松下边的穴口,不过当被狗咬罢了,冷静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他虽然不知道异时空雌性如何产子,但多少听简他们提及过。
紧咬着嘴唇,双手死死紧扣身下的兽皮,下边的疼痛,就连十指抓入地面,渗出鲜血都未曾注意到,痛到极致,就算子弹没入身体都没这么撕心裂肺,整个身体好似被撕裂分作两半。
“放手,咬住这个。”拿过一小截兽皮放到沈凌嘴边,示意沈凌咬住,粗糙的手指,不断扩张着下边的幽径,越来越多的液体顺着幽径浸湿了铺在地上的兽皮,‘噗嗤!’相撞的水声,在山谷之中的石洞中响起,沃玛舔着干涉的唇瓣,兽皮之下的东西高耸,怒张狰狞吞吐白浊,见此,沃玛干脆撩开兽皮,露出下边那丑陋的玩意,手臂粗细奋涨大咧咧落在沈凌眼中。
沈凌气得几近昏厥,该死的野蛮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对他发情,狠狠咬住嘴边的兽皮,眼底射出慑人的杀意,沃玛浑然未觉,一边扩张着沈凌红润的幽径,一边撸动着狰狞的棍子。
“这么湿,真够淫,荡,这样风,骚的身子你那些雄性真能满足你?”厚实的嘴唇咧着恶意的笑容,挺着腰肢做出冲刺的举止,折辱着沈凌。
“唔!放,放屁……”气极的沈凌一张脸时青时白,恨不得冲上前撕开这碍眼的雄性,虽然知晓这人是为了让他顺利生产才刺激他,毕竟这里没孕池,能够安然生下腹中的胎儿还是个未知数,他绝对不能昏厥,若是昏厥,恐怕会一尸两命,可向来骄傲的沈凌,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
“放屁?你瞧瞧这些…”抽出扩张幽径的手指,上面残留的液体滴答落到地面,湿漉漉的手指泛着荧光,霎时有人,见此沃玛下边的东西愈发涨大。
虎目残虐的视线越来越明显,让沈凌觉得眼前这头凶兽随时都会扑上来。
“啊!痛,好痛……”顾不得大骂眼前不要脸的雄性,突如其来猛烈的抽搐,让沈凌差点昏厥过去。
“贱人,不想我插进去,就给我用力,听到没有!”见沈凌神色不对,沃玛可不希望计划还没实行就夭折,将怒张的玩意抵在沈凌穴,口,滴着白浊的顶端,好似随时都会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