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还是喜欢她的。
“阿霖,我好想你……”红唇凑到女人耳边,温润的呼吸打在那处,白伶攸感受到陈霖有一瞬间的僵硬。
生疏地解开女人的裤腰,小手钻进去,直直握住那根粗硬肿胀的性器。
“呃……”
小手有些凉,陈霖喘了一声,想的却是应该带白伶攸去看看大夫。
白伶攸是寒性体质,之前每每一到晚上陈霖就会抱着她睡。刚开始白伶攸不喜欢,因为陈霖的身体就像个火炉一样,还老喜欢把她抱得紧紧的,导致大夏天的白伶攸总是半夜被热醒。可现在慢慢入冬了,夜里白伶攸拥着陈霖特意给她新弹的被褥却怎幺也睡不着。
无非是没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和让她安心的人罢了。
“阿霖。”
手里的肉棒很烫,炙热的温度、还有上面横亘交错的青筋都让白伶攸心尖一颤。她笨拙地撸动着这根巨物,女人沙哑低沉的轻喘在耳边若有似无地响起,白伶攸听着,只觉得自己身下都有些潮意。
“阿霖,我、我……”
想起之前认识的小姐妹教她的,白伶攸脸一红,还没鼓足勇气说出求欢的话,有声音远远传来:“阿霖!该上山了!”
“……”
“……”
本来旎旖暧昧的氛围顿时被破坏了个彻底。怕二狗子进来看见,陈霖连忙挣开白伶攸的手就要起身整理裤子。
被她这样毫无眷恋地“甩”开手,白伶攸心口一疼。看着女人还高高挺起的性器,她咬咬牙拉着陈霖的手,在她诧异的眼神下红着脸把人推到灶台角落里。
“阿霖,你、你这里……”
被陈霖看得脸又红了,白伶攸指尖发颤,话也就断在半空。
小媳妇到底脸皮薄,支支吾吾大半天却什幺也说不出来。陈霖知道她在想什幺,只当她在提醒自己,无奈道:“我去冲个澡就……嘶!”
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是怎幺的,陈霖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眼睛一红。还没反应过来,白伶攸就抿紧唇、敛着眼睑一言不发地扒她的裤子。
没了束缚,高高勃起的性器便自浓密的黑色毛发中跳出来,像是藏在暗黑森里潜伏的巨兽,被吵醒后杀气腾腾地探出来。她手下没个轻重,扯到阴毛不说,指甲从红肿的表皮擦过,疼得陈霖倒吸一口气。
“白、白伶攸……”
被她叫到的小媳妇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手下的力道到底是缓了一些。
“阿霖……”
“……干什幺?喂!白伶攸你……”
伞状龟头充血勃起得老高的,女人柔软微凉的掌心温柔地抚摸着同样肿胀硬硬的棒身。听见白伶攸叫自己,陈霖下意识应了声,便见面前的女人倏地蹲下身,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半擡着望向她。
“你以前都叫我‘娘子’的……”
“阿霖、相公……不要再生攸儿的气了,好不好?”
她眼角还红红的,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潋滟着朦胧的水雾,好似陈霖凶她一下,那雾就会凝成珍贵的珍珠。
“……”
不自觉地轻咽了一下喉咙,陈霖看着娘子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晚她气狠了把人翻来覆去折腾的画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抚弄着她棒身的小手却是一顿。白伶攸含羞似怯地看了她一眼,樱唇微启,含住了一点龟头的顶端。
陈霖登时僵直了身子,喉口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喘。
受到白伶攸的影响,向来对自己不会过分讲究的陈霖也注重起来这些。每次下山回来,她总会先去冲个澡,确保自己身上不会有血迹和腥臭难闻的味道。
所以这可怕的物什除了些许的咸腥,倒也没有其他气味,反倒是离得近了,陈霖下身浅淡的体味和越发浓郁的青草香气都让白伶攸飘飘然的。
她的阳物太过粗长,白伶攸尽力将小小的唇张到最大,才勉强将整个龟头含进去。
舌尖生疏地蹭过敏感的表皮,齿间还会刮蹭到,女人毫无章法的舔弄却让陈霖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呃……”
城里千娇百媚、矜持优雅的千金小姐趴伏在她胯下,本该吟哦风花雪月的唇却含弄着自己红肿粗硬的肉棒……这一幕让陈霖呼吸粗重。她靠在墙边,手指抠着上面的砖头。
“阿霖?阿霖!阿霖……”
厨房外就是院子,陈霖眯着眼睛往半敞着的窗子外面瞥了一眼:没有听见她回应的二狗子正翻过她家的木栏往里面走,声音也越来越近。有灶台的遮掩,二狗子应该看不到她们。陈霖仰头难耐地喘息一声,黝黑的眉皱在一起,手指也死死抠着墙,力气大到连指甲缝里都染了白泥。
理智告诉陈霖她应该立刻推开身下的人,以免被外人瞧到这一幕。可禁欲太久,棒身陷进温热紧致的口腔,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过那一层肌理,甚至调皮地往马眼里钻……种种刺激都要陈霖头皮发麻。
外面好友的脚步声越发清晰,陈霖想躲,可白伶攸却握紧她最脆弱的部位。不管自己被她稍硬的阴毛扎疼了脸,只执拗地张大嘴巴,埋着脑袋将整根性器都含了进去。
细嫩的喉管被坚硬的龟头剐蹭着,有些反胃,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落,把白伶攸半张脸都打湿了。
可哪怕这样,她还是不要陈霖走。